許陽和張鬆在酒吧三樓點了一些東西,這裏有不少人,都是幾個人湊在一起,也不說話。
張鬆觀察了一圈,立馬衝著許陽小聲說道:“他們都有本子和筆,好像說些什麼都是寫下來的啊。”
許陽也看到了這個情況,他掃了一眼,就見那門口的地方就有好多的本子和筆,看來應該是自己拿的。
張鬆心領神會,就走過去拿本子。
等著小子回來的時候,就是一臉苦逼的說道:“瑪德,這簡直是在宰人啊。”
“啊?怎麼了?”許陽看著張鬆,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張鬆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嘟囔道:“都沒了,一個本子一個筆是五百,人家說咱們是兩個人,那就是一千了。”
我靠!
許陽一聽這話也是愣了,這破本子和筆,全都加在一起那都不會超過十塊錢啊,在這個地方竟然要一百塊錢?
張鬆指著本子又是無奈的說道:“這東西可以一直用,你看這本子上麵的印的標記,也隻有這個釉色酒吧才有了。買了以後,那再來也是可以帶過來的。”
許陽這才鬆了一口氣,因為他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,要打聽的消息那就太多了,要是每次來都買兩個本子,這也太冤大頭了啊。
“這東西怎麼個流程?”許陽看著本子,他都覺得有些肉疼了。
要說張鬆花一千塊買條魚回來燉了,許陽都不會心疼,但是這兩個破本子,實在是說不過去啊。
張鬆表示這事情他也問過了,這三層裏麵有不少的酒水台,酒水台裏麵的人都是情報販子,想要什麼情報那就寫在本子上,然後遞進去。
許陽不由得看了一眼,要不是張鬆說那個東西是酒水台,他還真是認不出來了。
這三層裏麵有很多像是大衣櫃一樣的東西,兩邊都是門,根本就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,不過在一扇門的旁邊那是有一個口子的,這口子的大小和本子一模一樣,看來應該是將本子給遞進去,至於裏麵的人,他們也是看不到的。
許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,張鬆表示寫了問題之後,還得在裏麵塞五百塊錢,要是人家願意買你這個消息,那五百塊錢就收了,這是見麵禮,至於消息到底多少錢,還是要看雙方怎麼談論的。
許陽也不介意,塞了五百塊錢寫好了就把本子丟進去了。
結果三秒鍾之後,本子就被推出來了。
許陽打開一看,就見那五百塊錢根本沒有動,而本子上麵除了他寫的東西,那也是什麼都沒有的。
這估計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,難道那個動手的家夥這麼神秘嗎?連這釉色酒吧的人都不知道?
許陽一連弄了好幾個,結果都是一樣的情況。
張鬆這邊也是如出一轍,兩個人彙合之後,許陽的臉色十分難看。
他不知道對方這是不知道,還是故意這麼做呢,知道卻不想買這個情報?
如果是前者的話,那能說這個釉色酒吧是空有其表了,不過看這裏的陣勢,似乎不像是虛有其表啊。
如果是後者的話,那問題可就大了啊!
這幫人都知道對方的情況,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,那對方的勢力該有多麼龐大呢?
想到這裏,許陽心中一陣惡寒,這裏他是不能夠繼續停留下去了,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對方的人呢,或者說等到有人來問的時候,這幫家夥反而會將許陽來過的事情給賣出去呢?
許陽回過神,立馬給了張鬆一個眼神,兩人直接就往出走。
至於那本子,許陽也是不打算用了,不過他沒有直接丟在這裏,還是帶出來,打算找個地方直接燒了算了。
釉色酒吧,他是不能夠再去了啊。
那個家夥對他下手,失手之後搞不好也會來這裏的。
許陽不由得有些懊惱,看來這人生地不熟還真是吃虧啊,本以為這釉色酒吧的情報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情況,誰知道會這麼坑爹啊。
兩人一路出了釉色酒吧,張鬆看著那牌子,不由得啐了一口:“瑪德,晦氣。”
“行了,以後這地方是不能來了,你還知不知道別的地方啊,靠譜一點的,起碼能夠見到情報販子的地方啊。”許陽看了一眼張鬆,很是無奈的說道。
張鬆卻是搖了搖頭,表示除了這裏以外,他也是不知道了。
許陽聳聳肩,其實到了這個時候,他反倒是淡然了。
左右都是沒有辦法,在鬧心下去,那也還是沒有辦法啊,兩人在這邊也折騰了一頓,這個時候肚子也都餓了。
許陽掃了一眼附近,這才發現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飯店,也是,這邊都是一些酒吧和娛樂場所,飯店倒是很少見的,能吃東西的地方,也就是肯德基麥當勞這些快餐了。
這東西,許陽是不太對胃口的,可眼下為了填飽肚子,他也隻能忍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