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楞了一下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最近我也聽說了,聽海那邊出了個牛逼哄哄的家夥,邪醫……”
說到這裏,秀才不由得看了一眼許陽。
雖然秀才也隻是道聽途書的,他並不知道邪醫到底叫什麼,不過眼看著許陽的眼神,他就已經明白了什麼。
許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,表示他就是聽海的邪醫,而這一次過來是要報仇的,而他的仇人就是這個發財教了。
這個所謂的發財教在g市的勢力很大,很多富商和有權勢的人,多少都和他們有些關係。
秀才在一旁苦著臉嘟囔道:“我說許爺,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啊。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兩個的身份了,那你也應該知道啊,我們在這裏隻是混飯吃而已,眼下因為你的事情我們已經得罪了發財教的人。別說我們不能幫你做什麼了,就算我們能幫你,咱們這幾個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。”
許陽聽完了秀才的話,第一時間並沒有吭聲,而是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。
據說這個發財教是在各行各業之中都有不少的產業,而且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情,可以說名副其實,這發財的速度十分快了。
如果是別人聽到了這樣的消息,那隻會覺得發財教的人很是牛逼哄哄了。
但是許陽不一樣,他到底是經過了一些事情的。
發財教的人對他下手,從酒店的事情來看,對方的人就不是什麼正經生意人。
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來快錢的辦法,不違法的卻是很少了,除非你買彩票一下子中了幾千萬甚至上億元,不過這樣的情況那也是非常少的。
在許陽看來,發財教肯定是暗地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,然後用不義之財去做生意。
在g市各行各業都有著一些龍頭企業的,發財教能在幾年之內一躍而上,誰能保證他們沒有威逼利誘一些相關人士呢?
想到這裏,許陽表示他需要知道更多的東西。
秀才一皺眉頭,啊了一聲,隨即說道:“許爺,你就饒了我吧,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這個時候許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秀才和刀疤兩個人,直到將這兩人看得都有些發毛了,他才開口說道:“現在你們已經得罪了發財教的人,我想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,你們和我有過接觸。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,發財教的人肯定是不打算放過我這個不速之客的,而你們就算是不幫我,在他們眼裏也還是在幫我的。”
許陽此言一出,秀才和刀疤兩個人一下子就傻逼了。
確實,眼下這種情況,就算兩人抱著人家的大腿哭喊,說自己這邊根本和許陽沒有任何的關係,發財教的人也不會相信啊。
什麼叫逼上梁山,什麼叫趕鴨子上架,今天秀才和刀疤算是見識了。
刀疤在一旁不由得罵罵咧咧的嘟囔道:“我靠,許陽,你還是個災星啊,你這不是故意拖我們下水嗎?”
“啊?你這可就冤枉我了啊,不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嗎?”許陽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,笑著說道。
一聽到許陽這話,刀疤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了。
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啊,他要是能預知到現在的局麵,那也不會貪心去套路許陽了。
張鬆在一旁則是一臉的認同啊。
要知道,張鬆本來也是工作的好好地,結果就被許陽給坑下水了,許陽這個災星的名頭,還真是名副其實啊。
許陽卻是一點也不在意,而是安靜的等待著,等待著這兩個家夥做出最後的選擇。
刀疤和秀才到底是在帝都風生水起過的人,審時度勢規避利害,這點東西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了。
最終,秀才歎了一口氣呢喃道:“那就按照你的意思,咱們合作,行吧?”
“可以。”許陽點點頭,還頗有點勉為其難的味道在裏麵。
秀才也是修養好,不然這個時候早就被許陽給氣吐血了。
不過他這邊知道的消息並不多,最終他是給出了一個地址,叫許陽去這裏找人,這裏的人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了,不過對方會不會說,那就要看許陽自己的本事了。
這就是秀才的聰明之處了,他知道,就算發財會的人找上門來,那他也有說辭,而且他有把握不被對方報複。
可另一方麵,秀才和刀疤誰也不敢得罪許陽,即便許陽不做什麼,隻是將他們的下落告訴許家人,那麼這兩個家夥就得繼續開始逃命了。
兩邊都不能得罪,秀才也隻能這麼做了。
許陽也沒有繼續為難這兩個人,因為這個時候他對於這兩人還是很感興趣的,兩個情報方麵的老油子,這可是難得的人才啊。
許陽本身也不想看到這兩人真的出事,所以他得到了地址之後,也就帶著張鬆離開了這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