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這場麵已經完全亂了套,許陽就站在那輛破金杯的邊上,但是卻沒有人能靠近他半分。
餘光山已經是打紅了眼了,對於他來說這種打鬥簡直就像是在舒展筋骨了,可以說餘光山不僅不覺得可怕,反而覺得很是舒服了。
許陽本想要牛逼哄哄的幹掉所有人來著,結果最終是這幫人全都被餘光山和張鬆給撂倒了。
張鬆這小子身上也是添了不少的傷痕和淤青,不過大體還是沒有什麼事情的。
等張鬆湊過來的時候,餘光山就笑罵道:“你不是說我們要來一個並肩作戰嗎?這還沒等開始,你就跑哪裏去了啊?”
張鬆頓時就啐了一口,痞氣十足的說道:“瑪德,不知道那個傻逼為什麼要用鞋丟我,老子……”
兩個人說著話,許陽卻是沒有在意,而是看向了之前張鬆過去的那邊。
那個二世祖在人群裏麵很是顯眼了,因為這裏的人都趴在地上直哼哼,而那個二世祖則是倒在地上,附近還有一些鮮血,但是 他的臉上則是被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隻鞋了。
許陽一皺眉頭,看著張鬆問道:“那人什麼情況啊?”
張鬆回過神說道:“放心,我看了他的傷口,皮外傷而已,死不了的,隻是被嚇暈了過去。”
許陽這才鬆了一口氣,他倒不是關心這個家夥的死活,隻是這個時候弄出人命的話,這終究還是不太好的了。
到了這個時候,那些來找許陽麻煩的二世祖們,也都是傻了眼。
這情況完全是超過了他們的預料啊,許陽根本就沒有怎麼出手,他們找來的那些打手全都完蛋了。
幾個二世祖在人的攙扶下爬起來,一個二世祖嘀咕道:“這……這兩個家夥都很厲害,會不會帝都的人啊?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是一愣,一下子都是看向了張鬆和餘光山,尤其是餘光山。
隻能說餘光山的身手實在是太好了,簡直都超出了一些職業保鏢的身手了,再加上張鬆剛才那種不要命的打法,許多人都是心虛了起來。
周全雲縮在破金杯裏麵,看著外麵的場麵,他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本來麼,這三個人過來就是為了營救許陽的,現在看來誰需要被營救,那可就說不準了啊。
正在這個時候,許陽掃了一圈,最終看著那些二世祖冷冷說道:“嗬嗬,就憑你們還想要對我下手?你們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啊,要是沒有家族那邊的原因,你們這群人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廢物!”
一群二世祖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或許是因為忌憚許陽身邊突然冒出來的人,或許也是因為知道自己這點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。
幾乎是不到五分鍾的時間,這些人就帶著人跑了,那狼狽的樣子和之前的囂張,簡直就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了。
許陽也不在停留,幾個人上了車也離開了聽海大學的門口。
路上,餘光山開口問道:“師父,這事情你就這麼算了嗎?要不要教訓一下那些人,我可以去。”
麵對餘光山這樣的想法,許陽倒是也不覺得奇怪了。
因為古武者做人很有一套自己的道理,可以說餘光山這個人不可能去主動欺淩什麼人的,但是如果有人作死想要欺負餘光山的話,那不管對方多麼牛逼哄哄,隻要餘光山還有一口氣在,那就一定會從對方的身上找回來的。
可以說,這種有仇必報的性格,許陽還是十分欣賞的了。
不過這一次,許陽對於那些二世祖並沒有什麼想法,因為在他看來,這些家夥隻不過是腦殘而已,沒有必要去弄他們了。
許陽現在做一些事情,要麼是因為情懷要麼就是因為利益了。
比如收下周全雲和張鬆等人,這就是因為情懷了,而和謝意搞好關係,在將刀疤和秀才給帶回來,這則是因為利益牽扯的。
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事情,許陽是根本懶得去做的。
聽海大學學校門口的監控雖然是被人給弄壞了,不過像是這樣的消息,對於某些人來說,那也是根本就隱瞞不下去的。
比如,帝都的許家。
在這個實際上,哪怕是一些隱藏很深的東西,許家人想要知道都會挖出來的,更不要說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了。
很快,許家人也收到了這個消息。
許陽在家族之中一直不受待見的,其實這也和許陽雙親離開的早有很大的關係,可以說在許家第二代之中,也就是許陽父親這一代的時候,許陽還是很有優勢的。
許陽的父親還活著的時候,那可是許家老爺子最為看重的兒子了,隻可惜他的命沒有那麼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