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在擔心一些什麼,可是讓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,這麼多的大活人在我麵前自殘身亡,我看不下去!
“白癡,睜大你的眼睛看看,他們是活人嗎?”候四罵了一句:“他們早就死了,他們隻不過是一具空蕩蕩的具體,就算你把他們都救下來了,有什麼用?”
或許是自己的語氣有點太衝,候四歎了口氣,說沙比,這些小魚小蝦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個黑衣鬥篷人!
我默然不語,知道候四說的這些也是為了我好,可是心裏就是難受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。
我和候四立馬扭頭看了過去,這一看,冷汗頓時齊齊的流了下來,不知何時,那沒了腦袋的屍體,竟然從地麵上爬了起來。
冷汗齊齊的爬上了我們的後背,與此同時,一個大大的疑問,出現在了我們的心裏麵,他要幹嘛?
很快,在我和候四的注視下,那沒了腦袋的屍體,一步一步的把那滾落在地麵上的腦袋,用雙手給捧了起來,隨後緩慢的向著槐樹走了過去。
候四吞了吞口唾沫,問我知道不知道,他們這是在幹嘛?
我搖搖頭說不知道,此時此刻,見著那無頭屍捧著腦袋向著槐樹走去,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,一個熟悉的念頭在我的腦袋裏麵想了起來。
難不成這是在...
隨著我倆人的注視,那沒了腦袋的屍體,竟然捧著腦袋,緩慢的向著槐樹上攀爬了上去,最後把腦袋掛在了樹枝上麵。
如果是不知情的村民們,遠遠地望過去的話,隻怕根本不會發現這是一個腦袋,而且一個結在樹枝上麵的果實!
隻是不知道為什麼,當腦袋掛在那樹枝上後,原本死氣沉沉的槐樹,似乎煥發了點點生機般。
“我是不是眼睛花了,我怎麼感覺那顆大槐樹,有點邪門!”候四眨了眨眼,不確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我猶豫了一會,在想是不是要告訴候四實話,但最終,我還是沒開口,怕把候四給嚇壞了。
隨著我們接下來的觀察,我和候四發現,這些村民們好似都瘋了一般,一個接一個的用菜刀把自己的脖子給砍了下來,再爬到槐樹上麵,把腦袋掛起來。
我和候四隻能驚恐的望著這一切,無能為力,也對,這些村民們壓根已經不是活人了,如果是活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疼痛?
不多時,槐樹上的樹枝上就已經掛滿了村民的人頭,冷風嗖嗖的吹了過來,把我和候四的後背給打濕了。
樹上的腦袋隨風搖曳著,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我總覺得,樹枝上那些村民們的腦袋,好似活了一般,詭異的盯著我和候四的方向,露出了一絲詭笑。
“沙比,這地越來越不能待了,太邪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