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事都沒有,這個是催眠曲,他們全都在做夢,等他們醒了就都什麼不記得了。”寒烈帶著一車的食物有些費力。
大黃倒是趕緊跑過去幫忙,“這樣一車東西夠他一個人吃幾次的呢?”凝兒看著他們兩個用力的抬車說。
“這樣的一車應該夠吃一兩天的吧?”寒烈開玩笑的說。
“哪裏!我一個吃這些的話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的。”大黃笑了一下說。
“好在還有一些裝在我的瓶子裏,要不然這點東西怎麼能夠吃的。”寒烈笑的不行。
“他們現在一直等在這裏是什麼意思?”凝兒看著寒烈。
“我想他們是在等我們,把我們逼下來,到時候我們都已經人困馬乏了。”
“為什麼我們都已經放過他們了,他們還是不能放過我們。”
“不是你想怎麼就怎麼,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讓你當上這個魔後的原因,隻有這樣你才能主宰你的人生。”
凝兒點點頭,現在看來做這個魔後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,最起碼不用什麼事情都要等著別人來,自己可以主動一些。
回到魔宮之後寒烈又從自己的瓶子裏麵倒出很多的東西,凝兒看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對了,既然你能用那個笛子催眠別人,為什麼你不用呢?”
寒烈笑了一下,“因為那個是要用體力的,每次都要消耗特別多的體力和內力。”
“那你還不讓我用藥粉。”
“要是用藥粉的話一旦被他們發現我們都會有危險,而且你出來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,難保他們不會防備。”
凝兒點點頭,“很晚了,回去休息了!”寒烈看著凝兒離開。
他的掌心出現一塊黑斑,那是剛才吹笛子留下的,每次吹響魔笛,都會留下不能磨滅的印記。
“我回來了!”凝兒看著張憾還看書,“怎麼還沒睡啊?”
“我不出去找你已經算是忍了很久了好嗎!現在已經多晚了,要不是因為有寒烈他們兩個的話,我說什麼也要跟著去。”
“我知道你擔心我,可是你現在身體不允許我才沒有代理一起去不是嘛!”凝兒撒嬌。
“好了,快上來吧!看你凍得臉都紅了。”張憾將凝兒的臉用自己的手暖上。
“嘿嘿!馬上就要到冬天了,要是能去買點布料做棉衣就好了,可是現在情況不允許。”
凝兒快速地鑽進被窩,溫暖將她包圍住,“憾哥哥,要是一直這樣的話怎麼辦?”
“這個真的沒有辦法,他們不鬆口,咱們就隻能想辦法拖著,等到他們沒有心情在耗下去。”
凝兒撅嘴,“憑什麼他們做錯事情不說,一定要針對我們呢?”
“世界上沒有公平的事情,你我都經曆了這麼多,你應該明白的啊!”張憾看著凝兒撅著嘴巴說。
“我不想知道,我也不想明白,我覺得我付出了就應該收到回報。”凝兒看著張憾的腳趾頭。
張憾說不過凝兒,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,半天都沒有聽到張憾說話,凝兒一看他已經睡著了。
“真是的,這麼久都不說話,原來是因為睡著了。”將張憾慢慢地放下來,自己也窩在他的臂彎力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