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處於這樣囧境的男人,都能成為柳下惠坐懷不亂,洛允突然用手抱著千琴的細腰,身體狠狠地往前衝,低頭,一下吻住千琴的紅唇。
千琴被洛允的吻窒息了,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舌頭仿佛一把刀,撬開了她緊閉的朱唇,沿著牙縫遊走,他身上沾著甘闋江浸透的男人氣味,讓她動搖了,慢慢地閉上眼睛。
猛然,洛允推開了千琴,說道:“sorry,一時間,沒有把持住!”
千琴心中的陰火燃燒,腰間的離眉鉤已經握在手中……
洛允又抱著了千琴的腰,這比上次更緊了:“抱著你的感覺真好!”
他還想低頭吻著那雙銷魂的朱唇,無奈離眉鉤的鋒芒直頂咽喉。
“不歸,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?”
“我叫洛允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,你這是什麼兵器啊!”洛允邊說,邊慢慢地鬆開了雙手,越是貼著千琴的身體,這離眉鉤的鋒芒讓他的咽喉很不舒服。
宛若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大船上,笑著說:“好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,不歸公子,為何當日不對我說這樣的話語啊!亹悅樓主是一個絕色的美女,小心她的離眉鉤真的會鉤走你的性命的!”
“宛若秋,你倒是不識趣啊……”千琴的離眉鉤瞬間就藏入腰間,她嫵媚地說道:“我與不歸公子卿卿我我,你來為何啊?”
“牡丹花下離眉鉤,這等風情慢慢的事情,我豈能錯過啊!”
洛允瞥了一眼宛若秋,又回看了千琴,喃喃:“牡丹花下你妹鉤,這是鉤你妹啊!”
千琴笑道:“不歸公子,我若有妹妹,那指定就是宛若秋了!”
洛允心想:宛若秋,還用的著鉤嗎?真正的魔女,那日在山林中,自己裸身,她眼睛都沒眨,想必見過太多,不足為奇了!
“亹悅樓素來與左名都沒有任何的恩怨!亹悅樓隻圖財,不問江湖事!”
“千琴樓主,你本身就是江湖人,何來的亹悅樓不問江湖事呢!”宛如秋冷笑道:“不歸公子能上亹悅樓,當然……這還是由他自己說吧!”
“你妹啊,我說什麼啊!”洛允幹瞪眼看著宛若秋。
千琴也把目光聚集在洛允身上:“不歸公子,我想聽聽你如何解釋!”
“沒什麼解釋!”洛允用手指著宛若秋說:“她不是我的人,我不是她的人,她說的做的,與我無關係,我說的做的也與她無關係!”
宛若秋微笑地回答:“不歸公子,你為何抱著千琴……”
“情不自禁,就像我很想情不自禁地抱著你……”洛允把後麵的“揉死你”三字給抹去了,他真的很想讓宛若秋知道什麼是後悔,他認定這一切事情,都是源於這個江湖魔女!
千琴沉默了,她像事不關己,看著兩人。
宛若秋拋了一個媚眼給洛允:“不歸公子,你沒聽說過亹悅樓對付人的狠毒手段吧!我是魔女,她也是女魔……”
“人是人他媽生的,妖是妖他媽生的!”洛允雙手合十道:“再魔的人,隻要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!”
千琴撥弄了一下風吹起的頭發,說道:“不歸公子,恐怕我們兩人都要令你失望了,我們不用刀,至於屠刀,似乎你的洛刀乃天下大忌吧!宛若秋,不歸公子今晚是亹悅樓的貴客,你可以走了……”
“我來,是帶他會左名都!”宛若秋的語氣一轉:“不過他想在亹悅樓銷魂,我也管不住,千琴,我想知道你會安排誰來侍寢啊!”
“他看上誰,我就會安排誰!”
洛允覺得他隻是一個男人,不是棋子,不能這樣被宛若秋給戲弄了:“千琴樓主,今晚我想讓花幽獨的宛若秋侍寢……”
“嗬嗬,不歸公子,她本來就是你人,不是我亹悅樓的人,你想怎樣,就怎樣吧!”千琴轉身就飛走了。
“我擦,怎麼不早說啊!”洛允的話語沒有說出來,整個人就被宛若秋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