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”剛進房間,侍從就忍不住問道,“為什麼要幫她解圍?”“嗬!南華,你不覺得她很有趣嗎。”男子手裏拿著一把扇子,在不斷地扇著。他相信自己的眼光,絕對不會差到哪去的。

有趣?他可不覺得,要是她是有意圖來接近主子的話······“主子,萬一她是他派來的,那······”南華感到後頸一陣陣冷風吹過,要是景闌主子初識,那三個一定第一個饒不了自己,光想想感到就可怕。

冷雪兒褪去衣物,慢慢把身體浸在水裏。思緒在不斷地飄著。奇怪,我跟他又不認識,為什麼他會幫我出費用,還是最好的上房?冷雪兒努力的回想著前主人的記憶,卻沒有一點線索,甚至沒有一點記憶。

“算了,不想了!”冷雪兒用力搖了搖頭,把所有的想法從腦袋裏祛除。冷雪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整個人都沉在水裏,水麵上不斷地冒著水泡,時而成型時而破滅······

梳妝鏡裏,如墨的長發至腰間,細柳眉,明眸善眯,唇清齒明,膚若凝脂。一襲青色的高腰裙更襯托出她孤傲冷酷的氣質。冷雪兒靜靜的坐在梳妝桌前,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發,這張臉,還是自己的。十七歲···正是,碧玉年華的時候···在現代,別的人還在父母的懷裏撒嬌,而自己···卻過著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···估計,這身體的主人也不受待見吧。冷雪兒的嘴角上揚,露出個冷笑,不過···沒關係,想起來時,所有的一切,她都會重新拿回來!

冷雪兒摸了摸頭上的傷疤。

“你去把她叫來吧。”“是。”南華不情願的‘走’了過去,邊走還邊嘀咕著什麼。

“篤篤篤”

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,來人正是那名侍從。“冷小姐,我家主子有請。”冷雪兒皺起了眉頭,說實話,她不怎麼想去找他。

門外的侍從又再次催促她。冷雪兒不滿的站了起來,她非常討厭這種寄人簷下的感覺。自從上次打了一架才發現這身體很弱,不如以前的好。南華看到冷雪兒是,明顯的驚呆了,主子也太有眼光了吧!

冷雪兒跟著南華來到房間裏。這是一間兩間製的上房,最先看到的是一扇屏風,屏風後麵隱隱約約的看見桌子上的茶幾,和一旁的貴妃椅。走過一看,窗戶上雕刻著喜上枝頭,下麵原本的木椅木桌換成了一張貴妃椅,上麵鋪著柔軟獸皮。往裏走,是寢室。

冷雪兒隨著南華來到南景闌前麵。“不用客氣。”南進闌看到冷雪兒是,眼前一亮,如墨的長發濕濕的,長至腰間,細柳眉,明眸善眯,唇清齒明,膚若凝脂。一襲青色的高腰裙更襯托出她孤傲冷酷的氣質。聽到這話,她就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椅子上。“你找我有事?”順手提起水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。看得兩人一愣一愣的,她還真不客氣······

“額。恩。有事。”南景闌從開始就沒有移開他熾熱的目光。“我幫你付了錢,可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,這不算一件事嗎。”

“哦。冷雪兒。”冷雪兒假裝沒有注意到南景闌的目光,回答道。

“冷雪兒。雪兒。著名字不錯。”南景闌笑盈盈的說道。坑雪兒差點沒上前去撕了他這張臉。“雪兒啊,我叫南景闌,一定要記住。”南景闌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繼續說道,冷雪兒和南華的雞皮疙瘩快掉了一地。

主子,好恐怖啊。南華的心聲。

這,什麼人啊。冷雪兒的心聲。

“對了,雪兒。你有父母嗎。”南景闌裝做不經意的問道。南華差點為南景闌拍手叫好,終於問到點上了!“父母。”冷雪兒念了一遍後陷入了沉思。

父母。她有父母嗎?現代的父母,父親婚外遇,母親自殺。那女人偽善,她的女兒和她一樣!他們聯手逼死了自己的母親!而現在,她的腦子裏沒有一點關於父母的印象。南景闌看著冷雪兒的表情時而悲傷,時而迷茫。

頭隱隱的痛著,冷雪兒抬手揉揉了太陽穴。“怎麼了,不願意說就算了。”南景闌關心的問道。冷雪兒搖了搖頭。“沒事,就是頭有些疼。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
“主子!”南華待冷雪兒走後不滿的嚷嚷。“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呢!”“南華!”南景闌哄了一聲,“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!”“是。”南華不敢多嘴,退了出去。

南景闌皺起了眉頭,她到底怎麼回事,為什麼到一提到她的父母,就好像很······悲傷?好像不記得了。南景闌深呼了口氣,把所有的念頭都隨著這口氣吐出去。下次找機會和她再談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