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雪兒漫步到花園裏,就看到南景闌一臉笑意坐在竹亭裏。
“醒了。”冷雪兒白了他一眼,這不是廢話嗎。“其他人呢?”南景闌拉下臉,“你怎麼就不問我呢,一個大活人都沒看見。”冷雪兒間接忽略他,往花園深處走去。她記得那裏好像有些藥材。
南景闌嘴角抽噎了好幾下,最後還是跟在冷雪兒後麵。
在陽光下,一個青衣女子走在前麵,一個華衣男子跟在後麵。青衣女子在不斷地低頭嗅著花花草草,手裏不住的擺弄,時不時還掐下一朵花,或一片葉子。男子無語的跟在她身後,不是來看花的嗎,怎麼還“辣手摧花”······
冷雪兒仔細的挑選著,回憶著《毒醫》上的內容。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,把花園裏的花全“摧殘”了一遍。“恩。就這些。”說著,把手裏拿著的草藥丟給後麵的南景闌。之所以讓他跟著,完全是讓他幫忙拿草藥。“記得拿去曬幹送到我房裏啊。”冷雪兒吩咐道。“知道了。”南景闌一臉的不爽,早知道就不給他們放長假了,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
南景闌認命的把草藥拿到陽光充足的地方去曬幹,等到他把所有的草藥都弄好。
“雪兒?雪兒?”南景闌在房門前試探性的叫了幾聲。不在?輕輕地推開門,房間裏充滿了清香,南景闌環視了一圈,沒人,東西也沒動過,那她會去哪裏?這裏她又不熟悉。
“你在這裏幹什麼?”
南景闌剛想轉身回去,身後卻響起了冷雪兒的聲音。“額···這個,恩···哦,我拿草藥過來,給你······”南景闌在冷雪兒鄙夷的目光越說越沒底氣。“你就兩手空空的拿空氣。”“額。我這就去拿。”說完,南景闌就很沒麵子的逃走了。
“主···子。”南景闌迎麵撞上南華,南華睜著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,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麼狼狽過。“啊?南華?”南景闌看清來人,就上前捂住他的嘴,“今天發生的事你什麼都沒看到。”南華悲催的點了點頭,放手吧主子,我快不能呼吸了。
“呼。那就好。”要是被人知道,一世英名就毀了。“嗚嗚嗚。”南華用力的想把捂在他嘴的手掰開。“南華,你說什麼?”南華指了指他的手,南景闌手一放開,南華哀怨的看著他。“主子,你想悶死我。”
“額。”南景闌頭上落下一滴汗,別用這表情看我。“南華,去把花園裏曬的那些草拿過來。”“是。”南華帶著一副哀怨的表情走向花園,看得南景闌很無語。
“雪兒,你要這些草幹什麼?”南景闌好奇地伸過頭。“草?”冷雪兒嘴角抽噎,“南景闌,你該不會不認識草藥吧。”“是嗎。”南景闌雙眼望天,隨後又看向冷雪兒,“雪兒,能不能別連名帶姓的叫。”冷雪兒撇了他一眼,要求真多,要不是看在他這麼有錢的份上,哼哼。“叫我景闌?”冷雪兒顧著折騰草藥,沒有說話,反正又沒差別。南景闌見她沒有說話,就當她默認了。
南景闌見冷雪兒不理他,便摸摸鼻子識趣地走了。
冷雪兒擺弄著桌上的草藥。這些材料能夠做什麼?恩。冷雪兒靈光一閃,現代的一些是這裏沒有的,材料好像也夠。恩。就試試,安眠藥。冷雪兒陰險地笑著,等著吧啊,準備睡個好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