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島芳子和李士群回到76號。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,專門研究抓捕軍統在上海潛伏的特工。事實上,在最近一個時期,他倆主要精力是放在軍統這邊,而軍統似乎是殺不幹淨一樣,和76號進行了對殺。川島芳子並不是人們想象的,穿著戰服拿著軍刀的殺人魔女,而是一副皮膚白嫩常帶微笑的女人。她坐在一個長皮沙發上,膝蓋彎曲和服上麵放著一個紅色公文包,包上擺著一張人名單。
她把和李士群正研究好的下一批暗殺名單往桌上一放。可以說,二人現在是上海的閻王爺,想叫誰死,隻需在名單上畫一個勾,殺人見血。
在坐有幾個頭麵人物,張嘯林、季仲鵬一起都來了。問其軍火庫爆炸,他們人人一頭霧水。
張嘯林眨著眼睛說:“通緝戴笠,這件事不難,重賞之下,必有勇夫。可以多出點錢。這事也不急,抓到抓不到,沒人追究。要搞清,到底是誰參與了這次活動,怕是很難辦了。”
李士群一拍桌子,瞪著張嘯林:“你說了半天,等於沒說!”
李士群罵道:“流氓,我見多了!”
季仲鵬連忙勸道:“息怒,息怒……”
川島芳子製止季仲鵬,慢條斯理說:“別攔著,看誰先掏槍,把對方打出腦漿子,才算好漢!”說完,她掃了兩人一眼,頓了頓說:“特高課,最近通過諸多現象分析,認為那個呼叫電台,一直還在呼叫,也就是說,代號,火烈鳥的人,對他們很重要,至今,還沒聯係上。很有可能,使我們無意中消滅了他的聯絡人,此人,現在處於失聯的狀態。我們要找到他,消滅他!”
季仲鵬問:“此人是男人,還是女人?”
川島芳子告訴說:“這目前,特高課也不清楚,但是有一點,他對我們非常熟悉。特高課推斷,此人在我們內部。所以,我希望諸位,多留心身邊的人。”李士群在一旁補充道:“我和將軍一起去了蘇家河軍火庫,調查了最近出入的人,一個士兵反映說,有一個叫栗源的藝妓,曾和一個大佐進過軍火庫。”
川島芳子接著說:“我們找到了栗源,據她說,此人,是日本大阪人。栗源回憶說,那位大佐喝酒喝多了,走到半路,他說手槍丟了。又走出軍火庫去找槍,而出了軍火庫又記起來,說是手槍忘在餐廳。三天後,就發生了軍火庫爆炸。特高課把所有住在軍官樓的照片,讓他們三個人辨認,都說,不是!還有蘇家河娛樂所的會長,她是一個胖女人,也看了照片,證實,三個人沒說謊。因此,我可以肯定,此人有重大嫌疑。特高課已找了駐軍情報處,他們也在查。此人,三十多歲,不到四十。很高,一米七五左右,長臉,大單眼皮。”
季仲鵬思索說:“此人,既然是日本大阪人,”川島芳子反問:“難道,不會說日語嗎?”張嘯林想著說:“在我哪兒,有幾個會說日語的,就是年齡不符。有的五六十歲,還有幾個才二十出頭……”
川島芳子又反問:“難道,他不會妝嗎?凡是會說日語的一律先抓起來,一個個過篩子!”張嘯林還是疑惑不解:“和那個什麼鳥,有什麼關係?”
李士群駁斥說:“都搞清楚了,還叫你們回去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