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野告訴川島芳子:“隨著歐洲,德國人取得了更多主動權。我們帝國軍隊,在圍剿武漢的同時,另一大軍長驅直入,已經逼近廣州。那麼,敵人也會加快對上海的滲透。啟動或者尋找失聯特工,這是他們是必然的選擇。將軍,應督促特高課,加緊對秘密電台的搜索。潛伏者,不僅是火烈鳥!”
“你必須,對這兩個事件負責!你馬上在槍斃一批人,好給天皇陛下,一個交代!”
川島芳子挨了永野幾記耳光,一頓訓斥,氣呼呼地回到了76號。她愣了半晌,她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機,用命令的語氣說:“我是川島芳子,接特高課。”
李士群說的沒錯,最近上海秘密電台多了幾處,特高課沒抓住一個。特高課情報來源,必須轉型,要靠儀器把整個上海覆蓋在監控之下。電話接通,她對著話筒曆聲說:“叫酒井美黛到76號,我的辦公室。”
川島芳子在上海辦公地點有兩處,另一處在日軍司令部。
一個小時以後,日本特高課特工酒井美黛,她胸部高聳裹在軍服,人娟秀清新,她手裏拎著一個黑牛皮文件包。她把最近破譯的一些相關文件隨身帶來,但仍然沒有任何重大發現。
川島芳子翻閱了一會兒資料,把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扔,斥責道:“你們都是吃白飯!”
“嗨,將軍!”酒井美黛一個立正姿勢用日語應道。
川島芳子對日本手下是很少客氣,日本軍人到中國是為了天皇的“聖戰”,天生對上級就沒不服氣一說,是機器可以沒人味根本不需要客氣。生氣打她們幾個嘴巴也會一動不動。絕對不會評價上司的對錯他們隻有堅決執行,即使錯了也會一言不發。川島芳子對酒井美黛說:“你立即回特高課,搞一個切實可行的計劃!”
“嗨,將軍!”酒井美黛轉身出了辦公室,特高課在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江灣路10號大院內。川島芳子也常回該院特高課辦公,那裏戒備更為森嚴。
李士群上樓,他在樓道遇到了下樓的川島芳子和酒井美黛。酒井美黛立正算是行禮,李士群對酒井美黛點了一下頭,她扭著屁股下樓。
川島芳子和李士群一起進了辦公室,她打電話把對季仲鵬叫上來來說:“現在,你那裏的十三個嫌疑人,必須槍斃!”
李士群對此表示棄意,問川島芳子:“我認為,有些人應該留著,全部槍斃了,線索就斷了。”川島芳子發狠對李士群說:“線索?那些人,經過連續審訊,別想,再榨出油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