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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巧麗主動換了一個話題說:“今天各大報刊,對銀行被炸以及血洗都反應強烈!這個事件,不僅震撼了上海,也震撼了全國銀行業。紛紛強烈要求法租界,懲辦凶手!”張吏鳶反問道: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王巧麗有些喪氣:“法租界迫於日本人壓力。夠嗆。”

張吏鳶走到窗前,見天色見暗,看著院內樹影婆娑:“中日在武漢決戰。從這個角度看,這個事件就變成了小巫見大巫。從現在來看,武漢岌岌可危。而在在晉察冀和華北,八路軍展開以創建根據地為主的遊擊戰。很多軍事評論家在呼籲,各國要防止世界大戰的爆發。事實上,世界大戰已經開始。”

王巧麗站在他身邊,看看手表18點25,她問:“你不餓嗎?巷口剛開了一家小吃。”三人去吃飯,不在話下。

卻說,在日租界虹口街麗華酒店。漢奸文人穆時英他喝得似醉非醉上了樓,一個妖豔女人攙扶他上樓進了一個房間。此女是一個報社女編輯,笑著說:“要是到了文彙報,你一定當主編。到時候,可不要忘了我。”穆時英年近40也正在當年,他肩膀受風有些酸疼,趴在床上指指肩膀:“幫我按按。”

女的本來穿的就不多,脫了外衣隻剩下一個內衣。她輕柔慢按地說:“昨天,三家銀行出了大事兒,嚇得姐妹們不敢上街。傳言,是日本人幹的。”穆時英趴著說,說:“是這幾家銀行,不識時務。如果不和日本人對著幹,也不至於弄得房倒屋塌,死了那麼多人。”他一歪腦袋:“有必要嗎?”

女編輯坐在穆時英的大腿上,猛然摸到穆時英腰上一個硬邦邦東西,撩開他的上衣見到一把手槍,她嚇了一跳:“怎麼,你還帶槍?”穆時英急忙把槍掏出來塞到了枕頭下麵:“這時候,大街上暴徒多,我不得不多加小心。”女編輯抱住穆時英脖子熱烈了一番,忽閃著眼睛問:“也不知道,這大上海什麼時候,安定下來。”不一會兒,女編輯脫了一個精光,穆時英撫摸著對方脊背說:“世上,有天使存在,相對應就是魔鬼……”

這時候,陳默帶了兩個人走到樓下,一個盯梢的說:“穆時英帶著一個女人進了,204房間。”陳默推了一下禮帽說:“此人,我來。”現在時間並不晚,值班櫃台上,一個值班的人已經叫盯梢的買通,裝作看不見。三人疾步上樓來到204,房間,三人同時掏槍,陳默一腳把門踹開。

穆時英正騎著一個女人。

陳默瞪起雙眼,抬手如風“砰、砰、砰、”連發三槍。穆時英頓時鮮血直噴,濺了女人一身,女編輯一陣嚎叫……

日本憲兵聽到槍聲,衝向了麗華酒店。陳默三人在幹掉穆時英之後,他們穿街走巷又快到了泛白酒家。

在一個包廂裏,玉春花化妝成一個陪酒女郎,她正與文人漢奸劉呐鳴一起眉飛色舞的喝酒。劉呐鳴主要是寫文章為日本人搖旗呐喊。他當了漢奸以後發了漢奸財。他這個文人比較好色,兩杯酒以後,他色眯眯的手開始不老實了,剛要往玉春花胸上摸。

陳默一推門,對劉呐鳴笑著打著招呼:“啊,劉先生……多日不見,你在哪兒發財?”

劉呐鳴抬頭見進來三個戴禮帽的陌生人,他皺著眉頭:“我不認識你?”

陳默一笑,道:“你不認得我,我可認識你。”說時,他身體一閃,在陳默背後一個特工閃出,一支烏黑手槍對準了這個漢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