舊版 019 抗戰烽火燒起來(1 / 2)

下班時間到了,晨報官內一些編輯和記者們忙著往外走。

編輯小王卻坐在辦公桌前,喝了一口水,她側耳聽著外麵動靜。總編柳文也走了,大門關了,一樓留下一個看門值夜班的老頭。她不是好奇心而是內心對張吏鳶產生一種愛慕,又因為對方身邊出現了別的女人產生嫉妒。

張吏鳶從前麵走,他肯定從二樓後門走了。她返身上了二樓,有兩個在宿舍常住的同事,正準備出去吃飯叫她一起去,小王謝絕了,她見張吏鳶辦公室門緊關著,而張吏鳶屋門掛著鐵將軍。她趕緊把後門鎖了追出去。

大街上,女人女孩穿著夏季衣裙是人來人往,不是男人作伴就是結伴而行。而她走出了汗也沒見張吏鳶人影……“這個死鬼”她隻能嘟噥了一句,拐進一條斜街,裏麵有幾家小吃店去哪兒吃泡米飯。實際上這對她來說是最安全,可人就很奇怪,由此,她走行上了另一條精彩而不同的道路,這是後話。

大街向西二裏地,有個百樂大酒店。陸京士險些被伏擊的那個酒樓。裏麵寬敞,兩層樓,包廂是三麵環繞,中間留有空地,進門可以看見二樓包房。樓梯是進了大門兩邊都有。

張吏鳶抬腳進了酒樓,說不上是燈火輝煌也是燈光四射。於影心站在二樓欄杆內,一手拿著手包,一手正隨著笑臉對他打著招呼。那笑容很像熱戀之中女情人,一往情深……

張吏鳶從右手沿著過廊上了樓,對著於影心一笑:“周兄呢?”

於影心微笑對身後一指:“等你一會兒了。”

於影心推開門,周偉龍已經起身抱拳:“老弟,辛苦。”他顯然已經猜到張吏鳶已經探明軍火庫的情況。不然,按道上的規矩張吏鳶不會找他。

於影心關上門,張吏鳶才回禮說:“辛苦,談不上。隻是沒食言。”

於影心端起桌上的茶壺忙給張吏鳶倒水,笑問:“快說說,你是如何搞清的?”她對張吏鳶是熱情潑辣,若不是聽了周偉龍告誡,她早把張吏鳶勾引到手了。不可否認,她天生是為男人而生,極具性感和富有魅力的女人。當然性感和奔放是上海灘時尚,很多女人夢寐以求。包房內,就他們三個人。張吏鳶以為周偉龍的手下肯定在旁邊的屋。

周偉龍坐在正坐,於影心坐在他下首,如此一番他坐在了中間。周偉龍見張吏鳶並沒直接回答,遞上一支香煙,於影心劃了一根火柴幫著點上,對張吏鳶不悅道:“嘿,你還擺譜了?”

不過,今晚不是鴻門宴,他也沒什麼可擔心。張吏鳶對她定位是賞心悅目,貴在一個賞字,她是隻能欣賞而碰不得的女人。張吏鳶吸著煙,解釋說:“不是擺譜。我在想,如何長話短說,說複雜,忙了好幾天,說簡單了,就幾句話。”

跑堂的敲門進來,端著托盤,開始上菜,左一盤,右一盤,一會兒連來帶去擺了八道菜。一罐白酒……

於影心起來往酒杯給二人倒酒,自嘲說:“今晚,我給二人當一回使喚丫頭。”

周偉龍忙說:“此話差矣,你是古戰場上的女監軍,可不是一般人物。”他又對張吏鳶說:“我們邊聊邊喝。”

張吏鳶對周偉龍說:“喝酒之前,我還是先做彙報。”

“這樣最好。”周偉龍此時認為喝酒不過是個幌子,戴笠還在哪兒等著他回去彙報,他哪有心思閑聊。

張吏鳶站起身,用手指沾沾茶水,在桌麵上畫起了草圖。他看了一眼周偉龍說:“我到了蘇家河軍火庫,進門是一個廣場,左手邊,進去五十米,有幾排平房,駐軍是鬼子一個小分隊,右手邊,進去三十多米,就是軍火庫,軍火庫一共有七個門,每個門可以進出一輛中型卡車,軍火庫長度不小於五十米。在往裏走有兩棟小樓,屬於日軍軍官宿舍。在軍火庫大門,有兩個日軍崗哨。在軍火庫裏麵沒看見巡邏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