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扇對朝陽那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滿,有些人你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歡喜不已,就像宋肆意和陸之軒,而有些人一眼看去就覺得滿心不喜,就如畫扇和朝陽。
她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這麼討厭朝陽,隻知道打從在客棧見到的第一眼,她就很不喜歡很不喜歡這個人,就像討厭當年的宋肆意一樣討厭。
陸之軒笑了笑,沒有再追問下去,有些事情他問了,她答了,至於中間隱瞞了多少都不必介意,真心歡喜一個人就是如此,留給彼此足夠的空間儲存自己的秘密。
等到有一天彼此願意把秘密說給對方聽,那對方就當個聆聽者,太過在意這些,會讓彼此都覺得很累。
像宣明就不是很懂這個,還在那傻乎乎的問:“女人?什麼女人?你在霜城還認識別的人?”
宋肆意點頭,含糊道:“一個故人,嗬嗬,故人。”
“故人?什麼故人?你的故人有我不認識的嗎?”
“呃……”這孩子怎麼那麼強呢?
“說啊,是什麼故人?姓甚名誰?是何身份?”
宋肆意:“……”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陸之軒,她簡直要跪了,孩子的求知欲不要太強啊,不回答豈不是要一直問下去了?
接收到她的求救,陸之軒勾唇露出一個玩味的笑,他就喜歡看她擺不平某些事的時候可憐兮兮看著他的眼神,隻有這個時候,他才會覺得她特別需要他。
陸之軒為她清理好手上的傷口,抓住她的手一拉,就將她摟在了懷裏,看到他的動作,宣明問話的聲音一頓,而後眸子微沉,目光複雜的看了眼這倆人,最後眼不見心不煩的低頭繼續擦自己的劍。
耳邊清淨下來,宋肆意驚訝的看向陸之軒,一雙清澈的眸子睜的大大的,像是在問他是怎麼做到一句話不說就讓宣明閉嘴的。
被她這種眼神逗笑,陸之軒摟著她重新坐回椅子上,換了個話題道:“長陽的事情你們查的怎麼樣了?有沒有什麼線索?”
他之所以被宋璋留在霜城,就是為了查宋沉魚的事情,以及保護宋肆意解決掉柳延這顆毒瘤!
這些年來他也在查霜城的一些事,這裏的水不比都城淺,皇城腳下齷齪的事情就層出不窮,又何況離都城有些距離的霜城。
天高皇帝遠,就像葉澤能在邊關搞出那麼多的事情,霜城這邊同樣有人可以,他本來是沒想現在處理這些毒瘤,可是現在不處理不行了。
都城那邊雖然也亂了,但是他並不是很擔心,左右有宣明主子和宋勉在,浪再大也打不翻宋璋。
倒是宋肆意這邊比較危險,嚴格柳延許樂,哪一個都不是善茬,這些人背後的線長著呢。
宋肆意把這兩天和宣明查到的消息一一告訴他,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懷疑,“我已經讓清雪在查著了,那什麼皇子極大的可能是天狼國的,隻是不知是哪位秘密來了。”
陸之軒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添戈!”
宋肆意: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