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過些日子再去尋些養著吧。”秋鵬遠點了點頭,又想起了秋瑟琴似乎有傷的事實,急忙說道,“文繼謙那混蛋不是說你有傷嗎?快,快回房擦些藥,爹爹待會就過來。”
秋瑟琴見他們終於打算好好商討要事了,也很是貼心的應下了回房要求。
“文公子,那民女便先行告退了!”秋瑟琴福了一禮,便轉身離開了。
待秋瑟琴離開後,秋鵬遠冷哼一聲,對著文繼謙揚了揚頭,鼻孔朝天,說道:“來吧。”
文繼謙無聲的歎了一口氣。唉,算了,大人不記小人過,誰讓自己官職比他呢!在者,自己目前還有求於他呢!
走了一會,秋鵬遠帶著人到了書房門外,糾結了好一會兒。在心裏暗自咆哮道:怎麼辦,完全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那些寶貝啊!!!
文繼謙看出了他的糾結,十分體貼地道:“秋大人若是覺得不方便,東卿在此地與秋大人一同商討也是可以的!”
“哼。”秋鵬遠冷哼一聲,推開門,說道:“瑟琴讓本官帶著丞相大人來書房議事。若是讓瑟琴知道,本官將你帶至書房,卻不讓你進去,豈不是會讓瑟琴怪罪本官。”
“如此,大人做主便是。”文繼謙笑得一臉無害。
秋鵬遠瞥了他一眼,讓出了一條過道,說道:“還不趕緊進來,本官還未來得及用飯呢。”
文繼謙看了眼逐漸西沉的落日,沉默著進了書房。
秋鵬遠見他進來,便將門關上,毫不客氣地走到書房裏唯一一張椅子麵前坐下,翹著二郎他說道:“俗話說,無事不登三寶殿,況且你還攜厚禮上門,說吧,找本官什麼事。”
“東卿終日流連美色,卻沒個定處。今日偶遇秋小姐,一番交談之下,令在下傾心不已。因此東卿請求大人,將秋小姐許配於在下,在下必定不會辜負秋小姐的。”文繼謙一臉深情地說道。
“咳咳。”秋鵬遠聞言被自己的口水嗆住,咳了許久,才平複下來,顫抖著手指指著文繼謙,“你,你,你簡直異想天開。老子將女兒嫁給誰,也不會將她嫁給你的。”
“哦,這是為何?”文繼謙毫不意外他會拒絕,因此微微一笑,繼續說道,“在下自以為在下文采卓越,容貌雖是比不上三皇子的天人之姿,但也不是醜陋之輩。大人為何要拒絕的這樣幹脆?”
“嗬,你還有臉說這些東西。老子告訴你,光憑你這放蕩性子,老子就不可能將女兒許配給你。”秋鵬遠見他竟然想偷換概念,再次拒絕。
文繼謙早知秋鵬遠會拿他風流的性子說是,因此也不在意,反而不慌不忙地說:“若是東卿改了這風流的性子呢?”
“嗬,你若真改了這性子,本官便是將女二許配給你又有何妨?”秋鵬遠冷聲道,完全不信他能改得了這風流的性子。
“好,秋大人,一言為定。”
“一言為定就一言為定。”
見秋鵬遠答應下來,文繼謙鬆了一口氣,便想離開,然而,走到門口,卻突然想到了什麼,又回過頭對有些不耐的秋鵬遠道:“凡是約定皆是有個期限,那不知,東卿與大人這樁約定為期多久呢?”
“你說這事應該是什麼期限?肯定是一輩子啊。快走,快走,看見你這張臉就煩。”秋鵬遠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開始趕人。
文繼謙不為所動,淡定一笑:“若真以一輩子為期,難道要讓秋小姐陪在下耗上一生麼?在下倒是無所謂,隻是不知道大人舍不舍得。”
秋鵬遠聞言更是不耐:“誰說我家閨女要陪你耗上一生了,到時候隻要你又一絲逾矩的心思,本官便立即將女兒嫁了。”
“那東卿是絕對不會讓大人如願以償的。”
“那東卿是絕對不會讓大人如願以償的。”回到丞相府的文繼謙坐在座位上,把玩著一枝白玉筆,低低地笑道。
把玩了一會,將白玉筆小心地放回筆架上,又從書桌下摸出一張白紙來。紙張被揉的很皺,他小心地打開白紙。
紙上很空,隻是在正中間,草草地寫了幾個字。那上麵寫道:去往執暮山莊途中,三皇子慘遭折辱。
文繼謙看著這幾個字,表情空白了一瞬,似懷戀,似歎息。但,他又很快的反應過來,將紙整整齊齊地折好,拿開燈罩,將紙湊近。火舌吞沒紙張,餘下一點,也在落下的過程中燃燒殆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