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十四 開春嘍(十四)(1 / 2)

周寶兒覺得自己完了,她發現自己喜歡上師父了,不是那種暗戀,而是死乞白賴的求在一起的那種。

自從知曉自己的心意後,周寶兒開始了漫漫追夫之路,一開始周寶兒打算矜持下表達自己的意思,可東方禦愣是看不出來,還因此對她的關心表示欣慰,徒弟長大了,會關心師父了,後來周寶兒站在東方禦的放門口背情詩,由於是大早上的,被扔出來的茶杯砸了,額頭上的包三天都沒下去,又一次,給師父寫了封信,誰知他竟然以為是垃圾,直接扔了,他的朋友或者聯係他的人都是千鶴穿書的,這種低級的東西還真想不出來。

經曆了那麼多次失敗後,周寶兒打算來個猛的,她在藏書閣裏研究了三天,終於知道那個“媚藥”怎麼做了,她把藥房記下來,然後給師父說聲要出穀去就走了。

鎮上最好的藥鋪是紀家藥鋪,掌櫃的還沒回來,隻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櫃台處打著盹,手裏拿著一團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。

周寶兒走到櫃台,食指敲了敲桌麵,“醒醒,生意來了。”

小夥計“啪”的一下手中的蒲扇掉在了桌子上,自個兒打了個激靈醒了,他見麵前站著是個清秀水靈的姑娘,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些。

“姑娘,您是想著看病,還是拿藥啊?”

周寶兒神神秘秘的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張方子,按在桌子上說,“就按照這上麵的方子,你可得給我秤的仔細一點,少一點我也不饒你。”

夥計拿了單子往上麵掃了一眼,上麵的字他都認識,可是這個方子他從來都沒有見過,他在藥鋪裏幹了五年多了,簡單的方子他也是能看懂的,可是這張方子確實他有些看不懂了,因為這張方子上有些藥性是相衝的。

他邊拿藥邊對說,“姑娘,您這張方子,我從來都沒有見過,是不是別人給你開錯了?要不等我師父來了讓他給你瞧瞧。”

周寶兒想這可不行,大夫來了,豈不是知道這張方子是幹什麼的了嗎?惡狠狠的說道,“這是我治痔瘡的藥方,不行啊?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?哪有那麼多話。”

夥計這下不說話了,抓了藥之後,周寶兒走了。

不一會兒大夫回來了,夥計別的不行,記憶力是極好的,他將那個方子說給大夫聽,大夫聽了後疑惑了下,“你確定這個藥方是給人用的?”

夥計想了想,確實是啊,難道還有什麼動物用痔瘡?

大夫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,好笑的說,“這就是瀉藥嘛,不過這藥性太猛了些,人可一不能用這個。”

夥計咽了咽,腦子裏想到那姑娘水靈的臉,心裏祈禱千萬別吃那藥,“那有什麼後果嗎?”

“哈哈,後果可嚴重了,吃了之後三天可下不了床,這方子是誰給你的?這不是亂開藥嗎?”

夥計“嗬嗬”說,這是一個老道士開的,說是包治百病的方子。

大夫低頭嘮叨了句,“都是一些江湖騙子,老是那些人真的信了,可就慘嘍。”說完他就去內堂休息去了。

回到山穀之後,她就紮進了廚房,在那裏搗鼓了半天才將藥給煎好,若是直接將藥端給師父,師父必定是不喝的,於是她又做了道點心,將藥放進去,桂花糕發著淡淡的藥香,不難聞,想了想覺得不穩妥又去見了一杯茶將剩下的藥倒進去,這下即便他不吃點心,那麼也必定會口渴,一想到師父藥性發作時,臉頰微紅,眼角帶著微紅,眼裏翻湧著欲望,薄唇一張一合說著“給我,給我。”,嘻嘻!想想就興奮。

兩道溫潤的液體從鼻子裏流了出來,周寶兒一擦,竟然是鼻血,“我靠!可不能再想了。”

周寶兒用力的拍了拍的臉,用毛巾將臉上的血擦幹淨,清醒了許多,這才端了去。

隱神山就是個世外桃源,四季如春,花瓣隨風飄,東方禦穿著一身白衣在翩翩舞劍,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劍柄就像玉石一樣,眉目清冷簡直像畫一樣,出招時而狠戾時而柔軟,一個決絕的出招,花瓣飄落在劍身上,東方禦渾然不在意,直接將花掃落。

櫻花樹下有個石桌,周寶兒站在旁邊看的入神了,不過她不是看劍招看的入神,而是想到自己若是和師父在櫻花樹下做愛是多麼一件美妙的事,又或者他把自己抱在石桌上,凶狠的要自己。

“你在想什麼?”

表情怎麼這麼淫蕩?後麵的話東方禦沒說,覺得這不是好話,覺得說出來會傷害到徒弟脆弱的心靈。

周寶兒連忙止住了腦子的東西,笑嘻嘻的說,“沒什麼,就是看師父舞劍看入了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