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圓的臉有點紅，“我們不是夫妻。”
夜焱看了眼鍾圓，不予置否。
“啊……”老板娘一身棗紅色旗袍，細眉荔眼，快三十歲的樣子。看著鍾圓和夜焱，有些不好意思，賠著笑。“瞧我……我這還看錯了……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鍾圓連連擺擺手。
“那先生姐有什麼需要的麼？”
“我們就隨便看看。”夜焱淡淡一笑，“您先忙吧，如果有需要的我再叫你。”
“啊，”老板娘笑笑，“行，那兩位慢慢挑，那一排，”
老板娘手指向兩個孩子學習的桌子旁那一排布料，“都是最新款的，姐可能會喜歡。”
鍾圓點點頭，“好的。”
——
鍾圓挑著布料，夜焱在一旁看著。
鍾圓皺著眉，湊在夜焱旁邊，“這女鬼真奇怪，咱們一進來她就不見了，”
鍾圓看向夜焱，“誒？她是不是怕你們驅魔師啊，所以這次我領你一來，她就消失不見了，”
鍾圓笑笑，“這麼看來，你這家夥還真有點用處。”
“我看，”夜焱看著坐在姐弟倆旁邊的女鬼，語氣冷冷。“你這次是估計錯了。”
“什麼啊？”
鍾圓順著夜焱的目光看過去。
“啊!”
老板娘聽見鍾圓驚訝的聲音聞聲看過去，鍾圓有些尷尬，連連禮貌地點了下頭。
見老板娘繼續算賬了，鍾圓害怕的湊到夜焱旁邊，聲低語，“這女鬼怎麼陰魂不散的啊？”
夜焱斜睨著鍾圓，“人家走了，你奇怪，人家回來了，你又人家陰魂不散。”
“就是陰魂不散嘛。”鍾圓看了看四周，“不過，這女鬼怎麼就賴在這兒不走了呢？”鍾圓想了想，看向女鬼，“老話還人鬼殊途呢，她老在這個布莊也不是個事兒，我去問問……”
鍾圓剛邁開一步就被夜焱一把拉了回來。
“你幹嘛啊？”
“你傻啊，”夜焱看了眼那邊還在低頭算漳老板娘，“你現在去問那女鬼，在凡人眼裏那就是對著空氣話，嚇到人家家孩子，人老板娘還做你的生意，不把你趕出去都怪了。”
“也是也是，”鍾圓點點頭，“最近老見鬼，人都傻了許多，”
鍾圓看向夜焱，“那……怎麼辦啊？”
夜焱想了想，“人鬼殊途，本就如此，不同維度和磁場的生物體流連曾經的空間，明這個女鬼，一定是與這個地方有些淵源，或是執念的，我想，”夜焱看了眼周圍，“或許這個女子以前與這個布莊或這家人有什麼關係，我們不妨向這個老板娘打聽打聽。”
“不虧是驅魔師。”鍾圓衝夜焱眨眨眼睛笑笑。
——
“老板娘，結賬。”
夜焱捧著一批月白色的布料。
“好的。”老板娘笑容可掬，將布料捆好。
鍾圓和夜焱看了一眼，旁敲側擊的打聽。
“老板娘，”夜焱看向老板娘，“你們家這布莊在這條街上開了多少年了啊？”
“沒多少年，”老板娘笑笑，“我們家是外地的，前幾年才來這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