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? 疼痛來得太過突然,以至於這個傭人還尖叫了一聲。
夏安怡轉頭望過去,更是滿滿的嫌棄,她又低下頭在麵前的茶幾上看了看,那上麵正好有個煙灰缸,她直接拿著煙灰缸,又朝著傭人砸了過去。
“滾出去,別在這裏礙眼。”
煙灰缸正好砸到傭人的膝蓋上,結實厚重的玻璃與膝蓋關節的碰撞,讓傭人渾身顫抖了一下。
聽到夏安怡的話,晃了晃腦袋,把其中的暈眩驅散,單手撐著地板,從地上起來,膝蓋上一個尖銳的疼痛襲來,她身體又晃了一下。
往地上傾倒過去。
手再一次碰到地上的陶瓷,地板上鮮血越流越多,紅紅的一灘……
夏安怡仿佛是什麼都沒有一般,依然埋首在平板上麵的照片裏麵,她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,猙獰的表情,仿佛恨不得把一整台平板給吞下去一般。
傭人又支撐起身體,終於成功站了起來,正準備朝著門口挪動的時候,夏安怡的頭又抬了起來,此刻她的聲音有仿佛地獄裏的撒旦一般,憤怒地響起,“帶著你的血滾出去。”
傭人的腳步一步一個踉蹌,用衣擺把手上的傷口捂住,緊接著又拿過一旁的紙巾,一遍一遍地擦拭著地板上的血,可是總是會有新鮮的血液又滴下去,總好像是擦不幹淨了一般。
夏安怡又不耐煩地從沙發上站起來,朝著她走過去,一腳踹在她的身上,“讓你做點事情就這麼磨磨蹭蹭的,留你下來還有什麼用?”
這些傭人都是他們用來試毒的人,毒試得多了,身上就會產生了毒癮。
現在她一聽到夏安怡的語氣,仿佛像是要把她趕走了一般,剛才流血時還沒有慌亂的她,此刻嚴重滿是驚恐,她趴在地上,顧不得手上的傷口,抱著夏安怡的腿,一遍又一遍地求她,“求求你,求求你,求求你不要趕我走,我會把事情做好的,我什麼事都會做的,求求你,讓我留下來……”
“滾,我的腿也是你能碰的嗎。”夏安怡又是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過去。
把傭人從她的腿上踹開,緊接著,她走出房門,喊了一聲,“來人。”
等到有人過來之後,她指了指地上的傭人,狠聲說道,“把她拖走,給我砍掉她的手。”
不過是區區一個下人,居然還敢碰她。
等到房間裏的人都走掉之後,夏安怡看了看地上那攤血,眉頭皺了皺,直接過去把陽台打開,外麵一頭藏獒跑了進來。
聞到那攤血就像聞到了什麼美食一般,跑過去,伸出舌頭,舔弄了幾下……
……
顏正勳把喬亞謹喊到書房裏麵。
“給我聯係上那臭小子,告訴他,以後別把亂七八糟的人帶回家裏來,不管他在外麵做什麼都不好,我都可以不管,但是他不能帶那些不是東西的家夥回來傷害這個家裏的人。”
“是,其實我也覺得易辰這樣做挺不道德的,要不,以後他回來了,爺爺你也不要讓他再接近寶寶了?”
喬亞謹這幾天跟蘇寶寶玩了會,對她的感情就深了許多,又想到顏易辰那麼有女控,他一回來的話,他肯定就沒什麼機會去接近蘇寶寶了,所以得跟爺爺打好招呼,就算顏易辰回來,也禁止他接近蘇寶寶才行。
顏正勳瞪了喬亞謹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臭小子在打什麼主意,你也不想想,就算沒有了那臭小子在,還有我這個曾爺爺呢,我的心肝兒又豈是你能惦記的。”
……
晚上睡覺的時候,蘇寶寶在睡夢中又開始哭著喊著要找媽媽。
大概是因為白天的時候,看到心心念念了許久的爸爸都不怎麼搭理她,現在哭起來哭得更加地撕心裂肺。
顏正勳半夜被她給哭醒了,著急地從床上起來,穿了鞋子就跑過去旁邊的嬰兒床上,把蘇寶寶抱了起來。
“寶寶乖,別哭了,曾爺爺在呢……媽媽工作完也很快會回來的。”
喬亞謹也被蘇寶寶的哭聲朝著,穿著拖鞋,披著睡袍就跑了過來。
蘇寶寶哭的時間有些長,很快就累得睡著了。
顏正勳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之後,又瞪向喬亞謹,“說吧,蘇然現在在哪裏?”
“之前去了韓國,可是現在不知道了。”喬亞謹說話的時候,聲音小了許多。
說完之後,他臉色也不大好。
之前大概是因為蘇然去過一趟韓國,對韓國還算有一定的了解,這次離家出走,直接就去了韓國,還在雙門洞那邊呆了一段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