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食堂無意聽見卷毛李和平頭章的對話,想趁此整南敘一出,偷了卷毛李的U盤。
二哥被誤會搶南敘的女朋友,江江腳踏兩隻船,上熱搜的那段視頻,都以為是一直跟蹤江傲的狗仔所拍,其實也是出自符源之手,一邊賣給記者得錢,一邊又自以為是可以讓南敘和江江心生嫌隙。
還有當初在大殿堂用李朗的手機拍了南敘“搶婚”的視頻,又用李朗的手機發微博的也是符源。
就連已經認定聊,很早之前給江江打電話的陌生號,並不是找兼職的誰打錯了,而是符源聽出接電話的是南敘,臨時改的口。
……
這一樁一樁的事件,南敘就算把符源打成殘廢也不足矣出氣。
然而不是臉皮厚的人,永遠猜不到真正臉皮厚的人,能做到什麼地步。
就算符源做了這麼多不可饒恕的事,但符源還是能理直氣壯地找過來,甚至到了現在還能對著南敘喊一句:“你又有多高尚,不也照樣背地裏搞動作嗎?
我做的那些事我都認,喜歡上一個人,沒有得到,從而做一些蠢事,我不後悔,所以你怎麼揍我打我,我都認了,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命根子……”
剛剛都嚐試了好幾次沒能爬起來的人,此時眼睛還能銳利起來,微抬了抬身子,可見這事對符源打擊不。
南敘倒要聽聽,他這都什麼還沒做,就被符源先找上門的人,動了符源的什麼命根子?
結果符源突然來了句:“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江江嗎?”
南敘眨眨眼,有些懵。
但緊接著符源就笑了一聲:“忘了,我那本上的內容你應該都看了。
我是比不過你們從一起長大的情分,但我也是,在老爺給予我的機會裏,讓我遇到她那一刻,便被她深深吸引了。
我可以透過她少了幾分女人味的外表裏,看出她內心的柔軟。
尤其她話不用多,在別人都埋怨,因為我要兼職,都來配合我的時間的時候,她一句,去吧,誰都有誰的不易,相比容易的總要多體諒一些。
你能體會我那時的心情嗎?
我家庭條件不好,學費生活費都要靠自己掙,所以我很自卑,班裏的活動聚餐我統統不去。
但隻要一二班合體的,有她在的地方,我就算把我兼職掙來的錢全花了,我也樂意。
為了靠近她,知道她常去吃火鍋,我就去火鍋店兼職,甚至在職牟利,給她上最好的菜。
我是為她好啊,你為什麼要因為這個,來斷我的路?”
南敘又眨眨眼,聽了半也沒聽出,符源這是什麼意思?
顯擺他有多喜歡江江嗎?
但很快符源就否定了他剛剛的想法,捶著自己的胸口朝他大吼:“兼職是我的命啊,你動什麼都可以,你為什麼要動它?動一個還不行,你還全都動了,你讓我以後怎麼活?”
南敘不解,他何時動過?更是不解,符源怎麼活跟他有何關係?
結果符源情緒上來了,又有了些力氣,突然撲過來,雙手抱住南敘的腿,狠狠咬住了南敘的腳腕。
南敘不禁咧了下嘴,還真疼呢。
他揚了下腿沒把符源揚開,平頭章跑過來要幫他的忙,南敘伸手阻止,自己蹲下身子,拽住了符源的頭發。
他聲音低沉凜冽:“我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更不會在背地裏禍害別人,你的那些我根本聽不懂。
我承認昨晚看見了你包裏那些東西,我是恨不得當即就找你算賬,把你大卸八塊,把你撕得粉碎,把你各種折磨。
但是冷靜地想想,一次性處理了你,實在是太便宜你了。
我要慢慢折磨你,所以昨我沒去找你,故意讓你在漫漫長夜心懷忐忑,胡思亂想,惴惴不安。
我都還沒來得及去找你算賬,今兒你先找上門來,沒有一點愧疚,還打了我的兄弟,我動了你的命根子,你可真是會惡人先告狀,臉皮厚的賽過城牆啊。”
南敘完,使勁一拽符源的頭發,符源的嘴徹底離開了他的腳踝。
符源擦了擦嘴角的血,嗤笑了一聲:“沒想到你這麼不坦蕩。”
轉而,符源的眼神陰戾了起來,聲音也暴躁不堪:“我都被火鍋店辭了,不,是被所有餐飲業的老板拉黑了,再也不會有人雇傭我了,這些就發生在我來找你之前,這事不是你幹的是誰幹的?你告訴我,這個節骨眼上還有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