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江屈伸跟進,故意又把眼神凶了凶:“記住我現在這眼神,下次你再讓自己受傷試試?”
南敘突然就笑了:“呀,原來是擔心我啊。”
江江卻依舊冷著臉:“我可不喜歡渾身是疤的男人。”
南敘:“……”
她可真會毀氣氛。
南敘:“現在醫療條件好了,就這這這,都會好的。”
結果江江一個眼神,他又趕緊改了口:“是,是,遵命。”
……
兩人在長椅上坐了會兒,南敘這心裏還是總想起符源的事,不會兒忍不住問:“你們那邊有人對火鍋店的老板爆料符源換材事來嗎?”
江江搖頭:“沒有啊,怎麼了?”
“他被辭了。”
“辭了?”
“恩,還挺嚴重的,餐飲業的老板們再也不會雇傭他了。不是咱們爆出去的,會是誰呢?”
江江沉思了會兒,冒出一句:“還有其他人知道。”
“其他人?”
“恩,其實……”
“其實什麼?”
“符源換菜那事,夏知知早就看出來了。上次去吃火鍋,二白正好還聽見兩個其他的服務員討論那件事,那倆服務員也早就看出來。”
“你這意思是有可能是他們?”
江江點點頭:“除了他們,想象不到別人了。不過這事沒有親眼所見,我們也不能靠猜測瞎做定論。”
“如果是他們,還真跟咱們這事趕的有點巧了。”
“怎麼,符源懷疑是你報複他?”
“恩,我估計他有勇氣來找我,其實也是想確認這件事。”
“兼職對於他來確實挺重要的,別人玩的時候,過周末的時候,他沒一刻歇著,都在兼職。”
“你這是心疼他了?不對啊,你原來早就知道他喜歡你啊?”
江江莫名心虛,不自覺地身子往邊上移了移:“也沒有很早,就前幾夏知知才那樣,而且我覺得很扯,沒當真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還有沒有別人?”
“什麼別人?”
“就符源這種,喜歡你,你沒當真的人?”
“沒有,哪有那麼多人喜歡我。”
“怎麼沒有?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。沒冒出來的不,陳思遠,蘇見深,符源,這還少啊。”
江江被他這句“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”愣神了幾秒,最後憋出一句:“那也比不過你啊。而且,符源那叫喜歡嗎,喜歡一個人,怎麼會去做傷害她的事。”
昨晚看了符源那個本上的內容,江江驚地頭皮發麻,她是萬萬沒想到那麼多事都是他做的。
就算她同情他現在的遭遇,也無法將他做的那些錯事泯滅。
不想再去想符源的事,也不想再討論誰喜歡她這種問題,她不好意思地了句:“那些人喜不喜歡我,我看不出來,我隻看得到你喜歡我啊。”
完很害羞地站起身,趕緊改了話題:“餓了,我們還沒吃午飯呢。”
南敘被她剛才的話炸的,心砰的一聲,看著江江,久久不能回過神來。
江江走出了兩步見南敘沒動,她不禁回頭:“你不餓啊?”
南敘直勾勾地盯著她:“餓。”
“那走啊。”
南敘皺了皺眉,摸摸受贍腳踝:“腳疼。”
“腳…是誰剛才還這根本不叫傷啊。”
江江無奈地走回來,朝南敘伸出手。
結果南敘沒反應,她隻好又搖了搖手。
誰知南敘還沒反應,她收回手,抄起了胳膊,不滿道:“你想怎樣?”
南敘麵無表情,無視江江的氣憤:“我隻是覺得你拽不起我來。”
江江撇撇嘴,看在他受贍份上,還是又走近了一步,蹲下身子,把南敘的一隻胳膊放到了她的肩膀上。
然而要起時,南敘突然伸出另外一隻胳膊,挽住她的雙腿,一個用力把她扽到了他的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