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純姿公主一直在看著沫月,看著沫月,她的眼眸裏有一份不自信與她的公主身份不搭。
她見這沫月這樣的容貌,不由的輕聲淡淡歎道,“這南平王府有這樣絕色的侍女,難怪平南王過了婚配年紀,多年未娶妃。”
沫月見她這樣說她,不由的怕惹禍上身,向她行了禮,恭敬道,“純妃請勿見怪,奴婢是金家的金沫月,被王爺調到王府準備王 妃的婚禮的,與王府並無其他的關係,還請王妃勿多心才好。”
那純姿見她,不由的淡淡的笑道,“本公主隻是見了你有些感慨,並無他意,嚇著你了。你起來吧,本公主不會對怎麼樣的。你去幫本公主打聽一下,這王爺今天是歇在哪裏?如果是歇在元靜公主哪兒,本公主身體不好,就早早歇下了,如果來本公主處,本公主也好好再準備準備。”
這沫月見她的心態極好,這怎麼有這樣的新娘,大方得體與她最為相符。
她忍不住的抬眼看她,美,大方得體,外加特有的狼族美女的風韻,這樣的美女在她看來,她也是動心的。這平南王還是豔福很深的。
她退了出來,往這平南王的書房來,這管家有告訴過她,這平南王一向不近女色,他此時還在書屋裏處理政務,這狼族太子剛上位不久,這很多的狼族事務,他都有倚仗著他。
南平王的書房就在府內的最中心的位置,她有些看不懂,別人的書房不是在東邊,就在南邊,而他卻在中間。
那中間的荷花池子上的一間亭子般的屋子裏,隔了很多紗幔,倒是十分的美。
她通過了廊子,到了這書房,很順利的進到裏麵,向他行禮道,“王爺,兩位王妃已經安排妥當,奴婢前來相問,不知道王爺今夜會在哪位王妃的屋子裏過夜?”
南平王屋子裏除了南平王還有另一位,那另一位聽到她的聲音,已經轉頭來看她,那發亮的眼眸露著欣喜。
南平王見她這樣相問,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筆,徑直走到了她的身邊,溫柔道,“本王,想讓沫月相陪,誰的屋子都不進。”
他深情的看著她,把她嚇了一大跳,她後退了幾步,靠著門邊,退無可退,生氣道,“王爺說過,隻要沫月過來府裏當女官,就會簽了印簽,放了金家的人離開狼族,您莫不是成婚,一下子娶了兩位公主,失了酒量,說出這些酒話來。沫月可是與王爺簽了契約的,沫月是個自由之,隨時都可以離開的。”
南平王不由的淡淡一笑,一隻手抓緊了沫月的手臂,狠狠道,”你是我府裏的女官,我想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,本王就想讓你相陪。“下一秒把沫月挽到了他的懷裏,輕薄道,”你這個時候應該高高興興的,不是嗎?“他轉頭並未看步庭道,”本王記得沒錯的吧,前不久,你還在那兒教訓我,讓我這一輩子都不要對離離有非份之想。真是造物弄人,這個時候,你是大陳的送婚使,本王卻是鎮守一方的平南王,位高權重。“不由的笑出聲來,讓沫月此時都覺得這個平南王可怕。
“怎麼樣,平南王才肯放過這位女官。”他這個時候一心都在沫月這兒。
“你到屋子外,對著天,對著地大聲的喊,是我步庭狗眼看人低。”
步庭看著沫月痛苦的眼神,他雖有不甘,但他還是踏出了離開的步子。卻被沫月阻止,喝道,“王爺,這步庭是大陳的送婚使,他把大陳的公主送來給你,你不謝他,反而故意為難他,傳出去,隻怕大陳國和狼族的人都會笑話你,這狼王和大陳皇帝對你可都是寄於厚望的,這個時候,您不是應該大人大度,你這樣做,連我,沫月都會看不起你。再說,步庭已經和慕雪成婚,已不是我沫月喜歡的良配,你這樣折磨他,反而讓我心裏更不好,男子漢大丈夫,要忍人所不能忍,而不應該這樣的小氣報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