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霸氣,這狼王有些怕了,他跪在了離離的麵前,他的醉眼看過去,這離離就是管太妃,雖不是他的親生母親的管太妃一直對他管束嚴格,害他一直都是膽小怕事的風格,這說來也諷刺,這管太妃學院裏出去的學生個個都是精英,隻有這在皇宮裏的關門弟子卻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人,如果他是個普通人,沒什麼本事沒關係,但他卻是一個皇帝,這樣的皇帝對於家國來說是有害而無一利的。
狼後扶著這狼王起來,有些恨鐵不成鋼,她此時的心裏已經恨透了這個離離公主,好好的公主,從大陳而來,不在大治當王妃,居然到這狼族來當公主,還是來當女王的那種,她自然是不喜,她可是有個兒子,隻是這個兒子,管太妃在世時一直阻止,不想讓他成為太子,當時她並不明白,現在想想,一切都是有預謀的,不由的有些心中不悅,臉上也露了出來,但轉瞬即逝,她語氣有些起伏,“狼王,您現在不光是您在自己的宮裏,現在文武百官都在,你是不是應該清醒些。”說話間,狼王推了她一下,把她推到了地上,她有些生氣,旁邊的樂人們前來相扶,她平素最恨這些女人,她總認為是她們讓狼王變了的,她推開了那些女人,徑直往那不遠處的酒壺旁的水杯中倒了一大碗的水來,潑到了這狼王的身上,“你醒醒吧,你這狼王當的這樣失敗。母後臨終可是給了本後旨意,如果你再這樣,本後就把母後的旨意拿出來。讓你當不成這個狼王。”
狼王一臉的紅暈,在那兒醉醉迷迷,這狼後是管太妃替他選的,並不是他自己所喜歡的,連兒子也是管太妃逼著他硬和這狼後生的,他喜歡的女人卻管太妃賜死,死的連個屍骨都不讓找到,他從那時起本就膽小的他變成看破紅塵般的醉生夢死,這管太妃在世時,為女王時,他無所作為,她死了時,他卻依賴的有些無從適從。
狼王被潑了酒後,直接下了旨,把這狼後扔到了大獄裏,當著百官讓他難堪,他雖膽小,但隻是在管太妃麵前,一個老婆,對他如此,他自然是不能忍的,不由的,下了旨。
他看著離離開口向他請情,擺了手道,“皇妹,不必多說。清官難斷家務事,這是朕與你皇嫂的家務事。這使臣的事交於你。你去辦。”
離離看著他,這會兒,怎麼感覺他又有些清醒起來了。
真看不懂是他藏的太深,還是她太看得起他。
劍柄長這個名字有些奇怪,但她曾聽聞,這劍柄長是劍無痕的哥哥,還是親哥哥,他劍無痕基本上沒在她的麵前提過他的哥哥,他對他也並不了解,隻是聽說這他之前是在狼族,從狼族後來被派到了大治,管太妃去世前曾表示,這劍柄長是她所派去的人,但是他在大治與這劍無痕並不一樣,時間他去的長,他比劍無痕早五六年到了大治,而且在大治是風生水起,娶了大治的女人為妻,那女人還是他鍾情多年的女人,是來自皇族的皇族後代。
離離作為這狼族的公主,現是皇位繼成人之一,但她還是親自到了驛館,來見這兩位大使,並且她知道這兩位大使會帶來各自皇帝的旨意,為安撫這失去了太妃後的國家所要所需要的東西。
她一到驛館,這大治的劍柄長就迎了出來,他長得跟劍無痕並不像相,他的臉一看就是讓人有種並不舒服的感覺,出於禮貌,她還是回了禮,這大陳的使臣聽說一到狼族,因水土不服,就病倒了。她派人太醫過去替他瞧病,人家婉拒,說是自帶了女醫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