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是可以讓人欲仙欲死的藥。”喬霖斂下神色,低聲回答她。
“欲仙欲死?”顧清荷心中大驚,該不是麻或者罌一類的毒品吧?
“嗯!”喬霖點頭,“聽聞劉家當年常年生意不斷,越做越大,和平常的生意不同,而且他們做生意挑人合作,並不是上麵生意就能做。”
顧清荷越發覺得這就是和現代的毒販子有那麼一丟丟的相似。
“他們賣的什麼,沒有人知道,而且價高,也不賣給當地人。”喬霖說完自己所知道的事情,就看到顧清荷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。
顧清荷覺得自己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,剛從幹屍洞裏爬出來,現在又聽到這麼勁爆一個消息,還真是什麼倒黴,她就能遇見什麼。
“我怎麼覺得聽著你說的那些事情,心裏覺得格外的難受。”
好倒黴。
喬霖和彥情釧不明所以,雙雙扭頭看向她。
“你怎麼了?”
彥情釧則是敲了敲桌麵,“你發什麼愁,又不用你處理事情。”
顧清荷倒是希望不用自己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“承你吉言,我睡覺都能笑醒了。”
二人不知道顧清荷這是怎麼了。
“你說爹爹知不知道當年劉家的事情?”
喬霖一愣,“我不知,不過才發生不過幾年,家主應該是知道的。”
顧清荷了然點頭,“嗯,那就先這樣了,明天看看琉璃那邊什麼情況,等會方媛就回來了,先看看她觀察到了什麼吧。”
“嗯!”
顧清荷剛說完,方媛就踩著有節奏的步子回來了,她對著他們微微俯身,“小姐,姑爺,彥公子。”
顧清荷對她擺擺手,“不要說客套話了,每次都這樣打招呼,不嫌麻煩嗎?”
方媛無奈,這都是做下人應該做的。
“是,小姐。”
“小丫頭,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情況?”彥情釧總喜歡逗方媛,說著把打開扇子,自以為很帥的揮了兩下,“林浩最近閑的發慌。”
守在門外的林浩,身體猛地一哆嗦。
“你少來,拉郎配,是你這麼做的嗎?”顧清荷把方媛拉到身後,隔開了彥情釧打趣的視線,後者覺得無趣,才收了扇子。
“嘁,要你說。”
方媛含羞低頭,不敢睜眼看彥情釧,也不理會他的話。
“小姐,那兩個都好怪啊!”
顧清荷喝著喬霖給她倒的茶,扭頭問她:“怎麼個奇怪法?”
方媛歪著頭皺著眉,“整體就是感覺怪怪的,那個老人總是想躲著琉璃小姐,自從你們都離開後,琉璃小姐每次想要靠近他,他總是驚慌失措的要逃開,琉璃小姐一離開點距離,就沒有事情了。”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你能指望和一個有病的人和顏悅色的聊天說話嗎?”顧清荷還以為這能聽到什麼勁爆的消息,
“不是,小姐,可是大夫給那位老人診脈,說沒有事兒啊!任何人接觸他都沒事,我喂藥都乖乖喝了,就琉璃小姐靠近不了。”
方媛這麼說,他們就知道奇怪在哪裏了?
“他們不是父女嗎?”彥情釧出聲問道。
顧清荷點頭,“琉璃是這麼說的,但是老人家卻不是這個態度,反而是在害怕琉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