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扣我工資,讓你欺人太甚!!!”趙建榮發狠,提腳猛踩,將那經理踩得臉腫吐血,牙齒都斷了幾根。
白玉堂想要抵抗,但是一股力量卻死死地壓住他,讓他動彈不得。
在大街之上,堂堂經理被一個鄉巴佬猛踩臉,這樣的羞辱加上軀體的疼痛,很快就讓白玉堂痛苦的昏迷了過去。
一邊的天哥陪著笑臉,看都不看地上白玉堂一眼,點頭哈腰道:“大哥,怎麼樣?消氣了吧?如果還沒有消氣的話,小的會幫你處理幹淨的。”
這話裏的意思,竟是要將這個白玉堂給滅除。
“嗯?”趙誌海神色一凜。
天哥立即就閉嘴,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,生怕惹到趙誌海不高興。
“違法的事,我不做。”趙誌海冷冷地說道:“轉告薑凱,若再讓我看見如此的情況,後果自負!”
“是是是。”天哥連忙應道。
“海哥。”趙建榮此時也來到了趙誌海的身邊,在他身後,白玉堂的臉腫的像豬頭一樣,恐怕連見到都不認識他。
“走,去將你應得的工資拿回來。”趙誌海拉著他進入了那個公司。
公司門外發生的事情,在裏麵工作的人早就已經知曉,哪裏敢和趙誌海做對,連忙算清楚趙建榮的工資,甚至還多處了好幾倍。
“這….多了,我的工資沒那麼多。”趙建榮見那財務小姐手上的那一捆錢,一陣發愣,那恐怕有一萬多塊吧?
趙誌海笑了笑,暗想:看來心腸還不壞。
於是,他笑著說道:“那你應該清楚你工資多少,自己拿吧。”
最終,趙建榮拿了一千多塊錢,跟著趙誌海出了門。
這個時候,圍觀的人群早就已經被白虎幫的人趕走了,天哥甚至還獻殷勤地讓手下開來了一輛黑色本田車。
“你有地方去嗎?”趙誌海問道。
“暫時在廣場的後麵租了一個房間。”趙建榮回。
“去海哥那裏住吧,走,我們搬東西去。”趙誌海一揮手,就替他做了決定。
天哥哪裏肯放過獻殷勤的機會,跟著趙誌海兩人去到租房處,然後親身士卒,招呼著手下,幫趙建榮搬家具。
“這。。。。”看著眼前忙碌的黑幫頭目,趙建榮愣住了,滿懷震撼地看著他正在微笑監工的堂哥。
待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了那輛本田之後,趙誌海就招呼著趙建榮上了車,上車前,他跟對在外麵躬身的天哥說道:“你做得不錯,車過段時間我再還你。”
“不用客氣,您喜歡的話,就拿去用吧。”天哥更加謙恭起來。
待趙誌海開車走了之後,天哥神色立即就冷了下來,吩咐手下:“去將那白玉堂抓起來!”
豐田汽車上,趙建榮還沒有從那種震撼中醒過來,看著那一臉鎮定從容開車的趙誌海,暗想:這真的是我的堂哥?
身為農村人的趙建榮,從小到大都沒有坐過小轎車,而失蹤了五年的趙誌海卻對這車毫無興趣,而且還讓令凶神惡煞的黑幫頭目言聽計從,無比忌憚。
這真的是我的堂哥嗎?趙建榮在心裏想著。
“阿榮,我爸媽這五年過得怎麼樣?”趙誌海問道。
“啊?”聞言,趙建榮從震撼中醒過來,說道:“二伯和二嬸,自從你失蹤之後,他們承受不住打擊,都病倒了,家裏的一切都是阿旺在打理,後來他們雖然都好了,但卻………”
聽堂弟說著家裏的情況,趙誌海眼角逐漸地模糊,淚水在眼眶裏打轉,心裏一陣陣心酸,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。
這些年來,全都是因為他的離開,讓父母痛苦,讓弟弟妹妹們失去了生活的快樂,趙誌海心裏像是有什麼堵住一樣,難受非常。
無窮無盡的傷悲湧上心頭,趙誌海猛地踩住刹車,讓淚水劃過臉龐。
曾經活在鐵血戰火之中,讓無數敵軍聞風喪膽的傭兵之王,此刻淚流滿麵,差點就痛哭出聲。
家族裏麵的鬥爭,一向都是如此,見堂哥這樣,趙誌海那一脈始終都是處於劣勢,趙建榮一家都插不了手,此刻他也是傷感非常,掏出紙巾,遞給趙誌海。
許久之後,趙誌海深吸了幾口氣,平複一下情感,接過紙巾,擦幹眼淚,問道:“還有呢?”
趙建榮嘴皮動了動,最終沒有說什麼。
“趙德明和趙德利那兩個兄弟對我家做了什麼?”擦幹了淚水的趙誌海,恢複了原本的鐵血,冷聲問道。
“大伯和三伯他們……..”趙建榮唯唯諾諾,說出了一些事情。
整個趙家村都知道,趙誌海的父親趙德禮一向看不起同是一堂親兄弟的趙德明、趙德利,因為這兩人經常以權謀私,欺壓百姓。
而這兩人也看不起親兄弟趙德禮,經常打壓趙德禮,甚至還當眾打了趙德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