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晨八點鍾。
“啊~~~”一聲高音貝的尖叫,響徹了整個房間。正在熟睡的趙誌海和鍾靈秀都被這一高音給吵醒過來。
“這才幾點啊,還讓不讓人活了啊。”趙誌海一臉苦悶,拚命地將被子蓋過頭頂。
“小怡姐,幹嘛了?”鍾靈秀穿著可愛睡衣,揉著眼睛,睡眼朦朧。
姚馨怡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,麵色三分羞赧,七分憤怒,鳳眼圓睜著,霍地站起身來,卻覺得頭痛欲裂,差點摔倒,連忙扶住沿。
這就是宿醉的後果。
“該死,昨晚喝太多了。”姚馨怡搖頭晃腦,感覺好一點之後,就緩慢地邁開了腳步。
砰,姚馨怡一腳踹開趙誌海的房門,走了進去,發現趙誌海全身都籠罩在被子裏,像是一頭毛毛蟲一般。
“給我起來!”姚馨怡一把掀開被子,卻發現趙誌海全身裸的,晨的小誌海正在對她搖頭晃腦。
這貨顯然又裸睡了。
宿醉的頭痛立即就醒了一半,姚馨怡滿麵通紅,隨後美目一睜,抬起腳,狠狠地朝小誌海踩去,去勢洶洶。
“我讓你這混蛋晨!”
涼風吹來,趙誌海連忙一閃身,叫道:“你幹什麼?謀殺親夫啊。”
“起了是吧?快給我從實招來,昨晚你幫我換衣服的時候,對我做了什麼!”姚馨怡搬來一張椅子,大馬金刀地坐下。
“做個毛啊,昨晚你喝醉了,吐了老子一身,我還沒跟你算賬呢。”趙誌海扯過被子,將自己的給蓋住,嘴裏嘟噥道:“想不到你竟然有的習慣,還當什麼警察?”
姚馨怡臉色再度一紅,但很快就恢複了冷峻,喝道:“那你有沒有趁我喝醉了,占我便宜?”
趙誌海瞄了瞄姚馨怡那雄偉的胸部,吞咽了一口口水,道:“被你這麼一說,我現在反而想占你便宜了。”
聞言,姚馨怡心裏一鬆,趙誌海這樣的語氣,說明了他昨天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。
“那昨天我有沒有說過什麼話?”姚馨怡再次問道,醉酒期間,她模糊地記得自己說過一些什麼話,隻是現在頭有些痛,想不起來說過什麼。
“嗯........”趙誌海沉吟了一會,道:“好像你說過幾句話讓我很震驚。”
“是什麼?”姚馨怡連忙追問,暗想:自己不會是胡言亂語吧?要是讓他抓到把柄就慘了,那樣就不能逼他合作查出警局的汙點和找出綁架秀秀的凶手了。
“好像是.......”趙誌海頓了頓,見姚馨怡緊張地看著她,不禁一笑:“你說你喜歡我!”
“去死吧你!”姚馨怡隨手撈起一個茶杯,砸了過去。
“小心啊。”趙誌海一驚,連忙用手抓住,那可是老郭珍藏的茶杯啊。
見姚馨怡還要繼續扔茶杯,趙誌海急忙說道:“沒有,你什麼都沒說,就吐了我一身,然後睡得像頭豬一樣,雷打都不動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珍珠都沒這麼真!”
“竟然罵我是豬,那你就去死吧!”姚馨怡將三四個茶杯砸了過去,讓茶杯飛舞,然後轉身就走。
趙誌海手忙腳亂,將那紛飛的茶杯接住,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。
“瑪德,不講理的腦殘妞,老子不將你壓在胯下,我就讓你做我的媳婦!”
趙誌海狠狠地罵了一句,然後繼續埋頭大睡。
發泄完怒火之後,姚馨怡捂著腦袋,麵色有些痛苦地回到臥室,心想: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,以後誰要請本姑娘喝酒,看我不打得他滿臉開花。
“小怡姐,這麼早就起來去看望愛人啊。”鍾靈秀已經起洗漱完畢,正在換衣服,見姚馨怡走了回來,眨著眼睛道:“按我說嘛,你就直接搬去跟大哥哥住唄,反正都是老相好了。”
“住嘴吧你!”姚馨怡沒好氣地罵道,這個鍾靈秀人小表大,早熟得像是打了激素的水果一樣。
“大哥哥那麼酷,你不要的話,我要了哦。”鍾靈秀穿好鞋子,打趣道。
“拿去吧,大姐賞你的。”姚馨怡一揮手,頭痛非常,道:“頭好痛,秀秀,幫我倒杯水。”
“謝主隆恩。”鍾靈秀似模似樣地作揖,然後出門倒了杯水,端進來遞給了姚馨怡,故作成熟地歎道:“奴家真是命苦,昨天要幫一酒鬼擦身換衣服,今天又要伺候她河水,唉~~真是奴才命丫。”
“撲哧~~”姚馨怡忍禁不俊,忽而神情一凝:“昨天是你幫我換的衣服?”
鍾靈秀看了姚馨怡一眼,忽而哀嚎起來:“原來你希望大哥哥幫你換啊,好心當狗肺,桑心呀~小怡姐,我詛咒你胸部越來越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