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說,去lz之後,跟我回我家吧。”趙誌海很誠懇地說道:“不瞞你說,我和郭西西是lz人,這次回家,我想要跟我家裏人解釋我這五年去了哪裏,想請你幫忙。”
姚馨怡一拍額頭,差點忘了,這個家夥就是lz人啊,這下可就巧了。
“我憑什麼幫你啊?”姚馨怡道。
“如果你幫我,那我就多欠你一個人情,去到lz,我可以幫你當翻譯,或者一些你擺平不了的事情,你要知道,在lz那個地區都是將方言的。”趙誌海態度很誠懇、很認真。
“好啊,還敢說欠我人情,說起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,答應我的事情,你竟然沒做到!”姚馨怡突然就惱怒起來,伸手一撈,這回卻沒有撈到茶杯,回頭,就看見趙誌海那一臉賤笑,仿佛在說“早料到你有此一招”。
這使姚馨怡更怒了,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就扔,而且沙發、桌麵、地麵上的東西都被她一一撿起來,瘋狂地擲向趙誌海。
趙誌海連忙躲開,連連道歉:“很抱歉,那次真的有急事,這次絕對不騙,幫我做完這件事情,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,你讓我往西,我絕不往西,呸,我絕不往東!”
“好啊,你還敢說,看招!”姚馨怡飛起一腳。
如果是平時,趙誌海一定會借此機會耍,但現在有求於她,壓根兒不敢出手,趕緊跑開。
“站住,別跑!”姚馨怡嬌喝,直追下去。
一會之後,姚馨怡將趙誌海撲倒在地上,右肘部扣住趙誌海的脖子,兩隻美腿夾在了趙誌海的腰部,使勁地勒住趙誌海的脖子,“服不服?還敢不敢欠我人情不還?”
兩團綿綿的f緊緊貼在背後,趙誌海舒爽到不行,兩人貼在了一起,簡直就是零距離親密接觸啊。
“我不服!”
“看招!”姚馨怡變招,雙手拉住趙誌海的左手往後下方旋轉,美腿夾住趙誌海的頭部,用力扭轉。
這一招相當地毒辣,隻要用力過度,便會將趙誌海的左肩部拉到臼,而且還會破壞頸部,重則會導致中招者喪命。
“服不服?”姚馨怡嬌喝道。
趙誌海哪裏會那麼容易就認輸,頭部一轉,竟正對著姚馨怡的兩腿之間,透過那一層短褲,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紅色的小內內,頓時,鼻孔一熱,差點就要流血。
良辰美景就在眼前,趙誌海感覺到小誌海也有些蠢蠢欲動了。
“不服!我不服!”趙誌海將鼻血吸回鼻腔,喊道。
“再來!”
趙誌海心下一爽,這回又是什麼的姿勢?正想間,突然雙腳被人抬起來,心下一驚,連忙大喊:“服了,我服了,以後一定還你人情!”
原來,姚馨怡一個泰山壓頂,正坐在趙誌海的屁股上,舉著趙誌海的雙腿就要往背部折,聽見趙誌海認輸,馬上就放開趙誌海的腳,站起身來,拍拍手:“哼,老虎不發威,你當本姑娘是病貓啊?”
發泄了一陣之後,姚馨怡心情好多了,“這次我就不追究你了,說罷,怎麼幫你,話說在前頭,如果讓我假裝你女友,想都別想!”
趙誌海爬起身來,拍拍身上的衣服:“這個不需要,你幫我向我爸媽解釋,就說我這五年來是去國外當間諜了。”
“這個沒問題。”姚馨怡應承下來,想了想,又說道:“待會教我lz話,我就不信我製服不了你們那裏的人。”
若就你一個人,恐怕還不夠看呢。趙誌海在心裏想著,不過倒也佩服姚馨怡的勇氣和決心,看她那架勢,看來沒有開玩笑,是真的要去lz市大幹一場。
“那好,我現在就教你,等我一下,我去拿字典給你看。”不一會,趙誌海拿出一本有些發黃的lz話字典,撓撓頭:“這本lz話字典我們很少用,基本上都是擺設,沒想到今天倒用上了。”
“廢話少說,快點!”姚馨怡大馬金刀地坐下。
“那好,我就從lz話的簡單發音講起.........”趙誌海挨著姚馨怡坐下,聞著那女人特有的體香,心情舒爽,同時又暗歎一聲可惜。
姚馨怡今天穿的是製服,導致趙誌海看不到那深深的、白花花的溝壑。
十分鍾過後,姚馨怡雙手抱頭,痛苦無比:“我的頭都快爆炸了,這都什麼鳥語啊,比法語還難學!”
“本地出產,正宗lz話。”趙誌海自豪地挺直胸膛:“我是lz人,我自豪!”
“去死吧你。”
整整一個下午,姚馨怡都是在學習lz方言中度過,直至晚上睡覺的時候,嘴裏都在念叨著那些lz話基本的問候語和常用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