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錢飛揚不過一個跳梁小醜而已,掀不起多大的風浪,看看孫毅仙怎麼處理吧。”林均興沉著臉,道:“我還有些事要處理,你們先回去吧。”
潘十八嘴巴動了動,想要說些什麼,但被吳明阻止了。
“那我們就去調查一些血斑,你跟華哥好好商量對策。”吳明拉著潘十八走了出去。
一出門,潘十八便要說話,卻又被吳明拉著走到了賭場外的一家豪華臥室裏麵。
“喂,你想幹嘛?”潘十八甩開吳明的手,沒好氣地問道。
“沒看到老林正在氣頭上嗎?”吳明瞥了他一眼,悠然地在夢席上坐下,道:“剛剛那重炮拳戳中了他的痛處,你再多說什麼,鐵定挨罵,我這是為你好。”
潘十八想想也對,陽痿這事被戳穿,現在的林均興恐怕已經怒火萬丈,估計是在琢磨著怎麼將錢飛揚給搞死,自己再說下去,估計也會遭殃。
一會後,潘十八不無擔憂地道:“現在局勢這麼動蕩,那些大人物一個個都沒有發話,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”
“放心吧,就像重炮拳所說我們都已經洗白了,接下來,隻需要做好這個就不會出大問題。”吳明搖著折扇,伸手在潘十八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。
“擦屁股?”潘十八道。
“沒錯,你隻要將屁股擦幹淨就沒事了。”吳明眼眸深邃,站起身來,“我去調查一下血斑的動向,很有可能是他們提供信息給女暴龍的。”
“要不要幫忙?”
“得了吧,就你?也隻能托我後腿。”
西湖公寓,哥特式別墅,院子裏。
“趙誌海,你出來,咱們倆聊聊!”黃遠雙橫眉怒目,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,那犀利的眼光盯在趙誌海身上。
“到底什麼事啊,搞得那麼緊張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欠你錢呢。”
趙誌海穿著拖鞋,手裏還拿著沒吃完的油條,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讓黃遠雙更想衝上去照他眼眶來一拳。
“廢話少說,今天我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!”黃遠雙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,雙腿一蹬,如一頭獵豹般衝了過來,簡單而有效地一記直拳就衝趙誌海胸口而去。
“喂喂,說清楚再打啊。”趙誌海撓撓腦袋,側身朝左輕移一步,躲開攻擊,他不明白眼前這位為何突然有這麼大的怒氣。
“哼,還跟我裝糊塗,很好!”黃遠雙怒極,直拳成肘,再次擊向趙誌海的胸口,看他那氣勢,若被擊中,非斷幾根肋骨不可。
“我說小子,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看你對我們還有用,讓你十招吧。”趙誌海退後一步,悠哉悠哉地咬著油條,還發出嘖嘖嘖的感歎聲,“油條,果然還是家鄉的比較好吃。”
“很好!”黃遠雙怒極反笑,氣勢一變,疾猛如虎,衝向趙誌海。
“一招。”
“兩招。”
“三招。”
..............
姚馨怡站在石階上,美眸流轉,看著院子裏不斷移動的兩人,心裏很是驚訝。
這黃遠雙的功夫架勢很穩重,招式使用得行雲流水,精妙非常,沒有一點兒的違和感,相反,要速度有速度,要力量有力量,拳頭揮舞得如狂風暴雨般,將對手的退路都給封鎖住,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高手。
姚馨怡自問戰勝不了這個年輕軍官,最多是不分勝負,所以,對於他的實力,感到了驚訝。
但,讓她更加驚訝的是,那個邊吃油條邊數招數、吊兒郎當的趙誌海卻很輕鬆地應對,黃遠雙那刁鑽快速的招式對他完全沒用,甚至連他的衣袖都沒有碰上。
“他的身法有古怪。”姚馨怡觀察入微,立即就發現了趙誌海的不同之處。
在黃遠雙那如驟雨般的攻擊之中,他的身體就像是一葉浮萍,隨風飄蕩,隨時都會覆滅,但偏偏在拳頭來臨之際,他就會準確無比地移開一段距離,避開了攻擊。
“這是什麼身法?師父好像沒有跟我提過。”姚馨怡暗想,在腦海中搜索起武功身法的資料,
她的本領來源於一個蒙著麵的神秘師父,在她媽媽去世的第二年,那個蒙著麵的神秘師父就找上了她,教會了她許多內心功法,功夫招式,還有許許多多的武學知識,隻是這一點,她至今都沒向任何人提起,埋藏在了內心深處,不去觸碰,以至於趙誌海的太虛戒指,都探索不到這一秘密。
“淩波微步?不像。柳葉步?不像............”
一時間,姚馨怡腦海中閃過無數種身法類型,又一一被她給否決了,趙誌海的身法古怪非常,有時候像洞察先機提前一步避開,有時候卻是在最關鍵時刻避開,有些時候更是氣人,竟然誇張地從對方的頭頂越過,總之,所用的步法是姚馨怡聞所未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