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昨天趙望山見勢不妙,立即趴在地上,一動也不動,直到救護車將他拉走,所以,他受傷不算很重,隻是門牙掉了幾顆而已。
回想起昨天趙誌海的囂張,趙望山就氣得牙癢癢,恨不得將趙誌海一家人全部都砍成碎片,但是想起趙誌雄的英勇,趙誌海的厲害,他就不敢輕舉妄動,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,恨趙誌海一家入骨的他沒有跟家裏人商量就偷偷地溜出醫院,找上了原本關係很好的黷武的一個小頭目,花重本請他們出手,想要報趙誌雄的一腳之仇,雪洗昨天趙誌海帶給他家的恥辱,將趙誌海一家狠狠地踩在腳下。
所以,今天他們也是一大早就從lz城出發,夥同黷武小頭目陳繼輝一起,氣勢洶洶地趕回趙家村。
於是,就發生了以上的那一幕。
“你說的人,就是他們嗎?”陳繼輝指著趙誌海問道,他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一些眼熟,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。
“對,就是這幾個不知死活的畜生,他們連你們幫派的趙祥武都打成了重傷,還說黷武是一群人渣建立起來的,這明顯地不將你們放在眼裏啊,輝哥!”趙望山說道。
“瑪德,臭小子,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
沒等陳繼輝說話,立即就有一個小大罵出聲,提著鋒利的西瓜刀,就要朝趙誌海衝去,卻被陳繼輝給攔住了。
“喂,那邊的臭小子們,得罪我們黷武的兄弟,速速過來跪下道歉,再賠上五十萬道歉費,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!”陳繼輝揮手,亮出了手臂上的刺青,那是一個凶惡的狼頭刺青,是黷武的標誌。
“嘿嘿...趙誌海,這次我看你怎麼死!”趙望山恨恨地想著,嘴角掀起了一抹險的微笑。
他花大價錢請來黷武的頭目對付趙誌海,如果趙誌海將陳繼輝打殘,那就是徹底和黷武結仇,趙誌海這輩子就別想過安穩日子了,黷武的人最會護短,同仇敵愾,一旦有人打了他們的人,那黷武就會和那人不死不休。
如果趙誌海打不過陳繼輝等人,那他們就更慘了,黷武的人一向凶殘,趙誌海若打不過,鐵定比殘廢更殘廢。
總之,無論結果,趙誌海都不會好過。
“不想死的話,就趕緊滾!”趙誌海將還在玩耍的趙誌全拉到身後,不屑地說道。
“你這是瞧不起我們黷武嗎?”陳繼輝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,凶狠地盯著趙誌海。
“若是你們老大在的話,我心情好,還能跟他聊幾句,不過,就憑你?無名小卒!”趙誌海瞥了他們一眼,俯身收拾行李去了。
“什麼?”陳繼輝雙目怒張,神色變得猙獰起來,眼前這人太囂張了。
和趙誌海的從容不迫相比,林帝清、趙婉兒還有鄭雪柳都嚇得臉色煞白,尤其是林帝清,她拽住趙誌海的衣衫,焦急地說道:“阿海,你快走,這些人喪心病狂,什麼事都做的出來。”
“放心吧,媽,這麼多人在呢,諒他們也不敢出手。”趙誌雄上前,和大哥並肩而立,將父親、姐姐和女友都護在了後麵。
現在時間是早上十點,趙家村很多農民都已經起,紛紛出來活動,在雜貨店裏麵,更是坐滿了人,一個個恐懼地看著這裏。
黑社會前來村子裏惹事,這種事在趙家村發生過很多次了,三年前,趙德凜也帶著黷武的們回村,震懾住全村,奪取了河流沙地的開發權;一年前趙家下村的癟三趙白就帶了一大批黑社會回村,爭奪了大麵積的種植地,用來栽種桉樹.....現在,趙德凜的侄子趙望山也帶著一幫窮凶惡極的黑社會回來,看樣子,是要報複趙誌海。
“臭小子,有種你再說一遍!”陳繼輝喝道,他雖然懷著怒火,感到眼前那年輕人有點不對勁,但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,一時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癟三,小爺不怕你們,有種單挑!”趙誌雄挽起衣袖,喊道。
“不知死活的臭小子,敢罵我們輝哥,活膩了吧?那就給我去死吧!”一個小揮著西瓜刀衝了過去,麵目猙獰無比。
陳繼輝沒有去阻止,想借此來探探趙誌海虛實。
趙誌雄也不廢話,在那衝過來之時,將地上的一箱行李,砸向那。
猝不及防,頓時就被行李砸中,腳步一停。
趁此機會,趙誌雄迅速衝上去,一腳踹在那的腹部,將他踹倒,又是迅速的一腳,踩在持刀的手腕處。
“啊~”吃痛,哐當一聲,西瓜刀落在地上。
“黷武?你們不是都練過武嗎?不過如此,不堪一擊!”趙誌雄冷笑,出言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