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知道你會問,過來北山村,我在村頭接你。”趙誌海道。
當姚馨怡開車來到北山村村口之時,趙誌海和一個男子正站在村頭的一塊鐫刻著“北山村”的巨石邊,兩人背靠著巨石,正吞雲吐霧。
姚馨怡靠近一看,立即就笑了起來,這個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楊東成。
“好幾不見啊,嫂子。”楊東成道。
姚馨怡臉一紅,立即就明白過來,她狠狠地瞪了趙誌海一眼,很顯然,趙誌海那大舌頭將兩人的事情告訴給楊東成了。
“嗯...好久不見,刀疤劉是你抓的吧?”姚馨怡問道,隨後瞪了趙誌海一眼,對趙誌海使出了掐肉大法。
趙誌海立即呲牙裂齒,裝作很痛的樣子,直呼好痛。
“其實吧,也不是我抓的,我隻不過是在山坡下發現他而已。”楊成東道,戲謔般地看著兩人。
“老婆,正事要緊啊,我們隻是將刀疤劉扔在一個房子裏,如果他醒了,跑掉的話,那你的案件怎麼辦?”趙誌海道。
“什麼?你們不是將他綁起來嗎?”
“沒有,太麻煩了,再說了那刀疤劉渾身泥土、汗臭味兒特濃,誰願意動他啊?”
“去死吧你,快點帶我走!”姚馨怡大急,再次狠狠地掐了趙誌海一把,就催促著他們帶路。
趙誌海有些賤賤地笑著,也不解釋,和楊成東在前領路。
“阿海,你丫的夠蕩!你看,將人家騙的團團轉呢。”楊成東低聲道,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趙誌海。
“還用說,對媳婦不蕩那還得了?”趙誌海也低聲回答。
原來,在姚馨怡到來之前,他們早就已經將刀疤劉給搞定,並且逼問出了許多事情,其中趙誌海還運用太虛戒指得知了許多秘密。
之後兩人將刀疤劉五花大綁,捆在了林間的一間小房子裏,那裏是看林人劉鑫的房間,有“鐵手鎮林”之稱的劉鑫看守,諒那刀疤劉也逃不掉。
很快,仨人就穿越了整個北山村,走進了三林中,再往山坡頂端前行一裏,到達半山腰,就可以看到一間造型古樸奇特的木屋坐落於青翠山林之間。
在那木屋前,一個瘦弱的中年人悠哉悠哉地坐在木椅上,正逗一隻猴子玩耍,那猴子靈活無比,左騰右躍,像是一陣風般圍繞著中年人轉,卻始終抓不到他手上的香蕉。
“嘿~老劉,我們回來了。”楊成東道。
中年人聞言,將香蕉朝天空上一拋,那猴子立即一躍而起,上騰一丈多高,於半空中接住香蕉,還翻了720度的筋鬥,最後穩妥妥地落地。
“哇塞~表演雜技啊,小紅。”趙誌海道。
姚馨怡撲哧一笑,定神一看,隻見那隻猴子的脖子上,綁著一紅係帶。
“哈哈....小海,這位就是你所說的局長小妞吧,你眼光不錯,還是個雛兒呢。”劉鑫哈哈大笑,和他那瘦小身形不符的是,他的聲音異常洪亮,震得人耳朵嗡嗡響。
“沒錯呢,老劉,你眼光還是賊毒辣啊,這都被你看出來了。”趙誌海笑道。
姚馨怡臉一紅,伸手在趙誌海的腰部狠狠一掐,隨後飛起一腳,踢在趙誌海的屁股上,差點就將他踢個平沙落雁式。
“哈哈.....”
看見趙誌海吃癟,楊東成和劉鑫全都笑了起來,就連那隻猴子也賊賊地笑了起來。
經過一番簡單的介紹之後,姚馨怡這才知道這人是誰,原來劉鑫曾經是四人幫的軍師和武術老師,趙誌海、李振遠郭西西和楊東成四人的武藝、謀略全都是這個守林人劉鑫叫教導出來的。
“劉老師好。”姚馨怡不由得肅然起敬,能夠教導出在中學時代就帶領全校人馬幹翻軍營的人值得她去尊敬,這個人肯定不平凡。
“嗬嗬...別別別,你是局長,我不過是個守林人,當不得,當不得。”劉鑫連忙擺手,甚至惶恐。
姚馨怡一愣,她沒料到對方會如此反應,連忙道:“劉老師見笑了,聞道有先後,達者而為先,再說了,扔掉這局長的虛名,我也隻是一個23歲的女孩子而已,怎麼就不能叫你劉老師呢?”
“不行,使不得,使不得,你再這樣我可就跟你翻臉了!”劉鑫忽而站起來,表情很是嚴肅,像是處於憤怒而又崩潰的邊緣。
姚馨怡卻從他的眼神之中,看出了一絲痛苦。
“老劉不喜歡收徒弟,我們都是跟他平輩而交,嫂子,你叫他老劉就成了。”楊成東在旁道。
“沒錯,我們都是老劉的朋友,沒有師徒之分。”趙誌海道,忽而摟住姚馨怡,低聲道:“老劉被人家背叛過一次,造成了他現在聽見老師、師父或者徒弟、學生這幾個字都會不舒服,你就叫他老劉吧,我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叫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