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再向前一步,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。”許文建喝道,在如此情況之下,趙誌海還能如此囂張,這讓他心裏很是不安,感覺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掌控,眼前這個男人更加是深不可測,無法看穿。
“許文建是吧?五年時間過去了,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。”一個很有磁的男聲音從公安局門口傳了過來,語氣中帶著很大的不屑和鄙視。
眾人回頭一看,隻見一身藍白相間運動服、脖子上掛著毛巾的華友青正從一輛自行車上下來,他將自行車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,旁若無人地走了過來。
“沒想到出來健蚌身都能看到這麼豪華的陣容,公安局大內鬥還是防匪演練啊?”華友青擦擦汗,不解地問道。
晚間鍛煉?靠,這家夥什麼時候學到了修羅的特色了?看著華友青的自行車,趙誌海立即想起修羅那輛破舊不堪的三菱摩托車,不禁心裏一陣誹謗。
“華友青?”許文建心裏一咯噔,雖然他是公安局副局長,但他卻有一個很大的把柄掌握在華友青的手裏。
他跟張文浩對視一眼,皆是疑惑不解:華友青跟姚馨怡、趙誌海等人不是死對頭嗎?為什麼看他的架勢,像是要維護這幾個人?
張文浩向一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。
那警察會意過來,走到華友青的麵前,道:“華老板,這些是要逃跑的嫌疑犯,他們窮凶惡極,危險非常,為了你的安全著想,請你離開。”
“哦,是嗎?姚青天嫉惡如仇,對罪犯以及黑道凶狠這個我知道,她現在也要對你們凶惡,難道你們也變成了黑幫份子了?”華友青訝道。
“這.....”那警察一時語結了,如果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百姓的話,他早就一巴掌甩過去,並且將他給扣留起來了。
偏偏眼前這個人是lz市三大黑幫之一,友青社的老大,而且華友青在lz市也是跺跺腳就可以讓lz城震上幾震的人物,就憑他這麼一個小警察,根本就不敢動人家。
“華先生,請你尊重點,我們在辦案,無關人士請離開。”那警察道。
“四人幫的幫主,百姓口中的姚青天,還有lz唯一一家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杜明威,這三人都是罪犯嗎?這些人我全認識啊,我倒要看看他們犯了什麼罪。”華友青饒有興趣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道:“你們做你的事,不用管我,我會照顧自己,謝謝。”
張文浩和許文建麵麵相覷,不知如何是好,這個人分量太大了,而且掌握的事情都讓他們心驚膽顫,最後,兩個人的眼裏都閃過了一絲殺意。
既然你要來觀看,那就別怪我們對你出手!
這個時候,許文建和張文浩反倒是希望趙誌海有異動了,這樣一來,他們就可以趁機將趙誌海三人打死,並且開槍將華友青擊殺,隻要這些人一死,他們就可以安心了,而且還能以正當防衛、拘捕、殺人未遂、罪犯同黨等罪名來掩蓋事實。
看著兩人變了好幾變的神色,華友青搖搖頭,歎了口氣,道:“張文浩,許文建,沒想到你們還是這麼膽小怕事。”
許文建和張文浩聞言,沒有說什麼,反而是看向了趙誌海,此刻他們特別希望趙誌海能夠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,讓他們可以借題發揮。
姚馨怡皺眉,她不明白,為什麼一向阻止她辦案,並且想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的華友青會突然現身,並且還會站在她們這一邊?
“華叔,這麼晚還在鍛煉,最近腎虧嗎?”趙誌海笑著向華友青打招呼。
“腎你個頭啊,那是敵人!”
哐當一聲,姚馨怡憤怒地在趙誌海頭上敲了一把。
“嗬嗬,一會兒有機會,一起喝茶吧。”華友青道。
這些在槍支的要挾之下,竟然還能夠隨意地開玩笑,這實在是出乎意料,張文浩和許文建麵麵相覷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因為華友青的到來,事情變得不知該往哪方麵發展,這一點更加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“張文浩、許文建,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?沒有的話,麻煩你們讓開,我還要去追查是誰陷害於我,沒有時間陪你們玩。”姚馨怡道。
“不行!”
刷的一聲,許文建舉槍攔在姚馨怡的麵前,冷冷地說道:“你現在是私藏冰毒嫌疑犯,不得離開公安局,任何人不得保釋。”
姚馨怡怒目以對,道:“難道你們以前辦案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嗎?”
“我們已經從你房間裏獲得了鐵證,那些冰毒上麵有你的指紋。”許文建道,持槍的手指動了動,打開了保險,道:“我勸你最好不要動,槍支走火,我可控製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