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惡,原來就是他陷害我們!!”姚馨怡大怒,如果不是處於靈魂狀態的話,她恐怕會跑過去,將那人狠狠地教訓一頓。
而一會兒之後,她立即就疑惑:“他怎麼會有我們房間的鑰匙?”
“這一點,我也不清楚,但也猜得出來。”趙誌海道。
姚馨怡思維轉了轉,瞬間就明白過來,這人大搖大擺地進來,而攝像頭卻沒有拍攝到他,而且還有他們別墅的鑰匙。
這幾點就很說明問題了。
她再仔細地回想物業管理處的監控視頻,俏臉馬上就雲密布,冷冷地碩大:“難怪攝像頭沒有拍到他,原來在他作案的時間段,攝像頭轉向了別處,而且還是一起轉到別處。物業管理和他是一夥的。”
趙誌海皺眉,不說話,因為,這個男人他認識,而且,還是他的親戚,或者說,從血脈上講,這個男人是他的親戚。
“他怎麼會有冰毒?”
對於這個男人的身份,趙誌海沒有任何的想法和顧忌隻是在想,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有冰毒,按照他對這個親戚的了解,冰毒這種東西這親戚絕對搞不來。
又是一陣天旋地轉,姚馨怡發現自己依舊是站在了院子裏,壓根兒就沒有進入別墅房間內,而且誒,外麵,還圍著汪自然等人。
剛才所經曆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,但她卻了解了真相。
“死混蛋,怎麼辦?真相我們雖然了解了,但,這個人作案之後,肯定會遠走高飛,無法找不到他,我們依舊離不了藏冰毒的罪名,而且他冰毒來源不明,借此,我們還可以破一樁毒案呢。”姚馨怡道。
趙誌海一陣無語,都快自身不保了,這丫頭還想著破案,不愧是警察啊。
“這個男人,我認識,算起來,這個人和我的關係匪淺。”頓了頓,趙誌海又說道:“而且,他根本就沒走。”
“他沒走?為什麼?”姚馨怡柳眉皺起,有些不理解。
“趙望高是個卑鄙小人,而且有著很瘋狂的報複心理,他這次這麼做,就是為了向我報仇,如果沒有看到我被逮捕判罪的話,他肯定不會離開。”
姚欣怡聞言,立即喜笑顏開:“那就好辦了,我們將他揪出來,讓他當眾說明真相。”
“恐怕沒那麼簡單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他恨我入骨,自然是要看我鋃鐺入獄之後才會解恨,所以就算是死,他也不會承認他所做的事情。”趙誌海道。
“恨你入骨?”姚馨怡一愣,隨即也就明白過來,這人冒著巨大的危險來陷害他們,如果不是受人指使,就是對他們兩人有著很大的怨恨。
“如果隻是陷害我的話,我還能理解,畢竟我在lz抓了那麼多人,肯定是招人怨恨,隻是,為什麼他會恨你?”姚馨怡問道。
“很簡單,因為不久前,我將他的叔叔和父親都送入了監獄,讓他爺爺口吐鮮血,病重住院。”趙誌海道。
“什麼?”姚馨怡再次一愣,隨即就明白了過來,道:“原來他就是一直不見蹤影的你的堂哥,趙望高。”
“堂哥?哼~我們家早就跟他們家斷絕了關係,而且,他還沒當我哥的資格。”趙誌海冷冷地說道。
一想起趙德明和趙德利一家人,趙誌海就來氣,這些人和他有著很親密的血緣關係,但是對待他們一家的態度卻比仇人還要仇人,單身競選村長之時,本應是他父親趙建國擔任,誰知道趙德明卻橫地裏插了進來,生生地將趙建國排擠掉,力扶趙德利上位。
趙德利上位之後,他們更加是欺壓趙建國一家,是不是侵占土地,莊稼收貨時又分配不均,甚至還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扣押趙建國的莊稼,使趙建國的農產品賣不出去。
可以說,近十年來,趙誌海一家都是生活在趙德明等人的影之中,所以,對於趙德明那一脈,趙誌海沒有一丁點的同情心,現在五年沒見麵的堂哥趙望高又陷害於他,這讓他更加是怒火連連。
趙望高,我念在親戚一場,本想放你一馬,現在你卻來陷害於我,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。
趙誌海冷著臉,拉著姚馨怡的手,道:“放心,我自會有方法讓他們說出真相。”
說罷,他跟姚馨怡並肩走了出去,在汪自然的麵前站定,道:“汪市長,我想我已經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誰了。”
“哦,那就好辦了,你說是誰?我找他來跟你對質。”汪自然笑道,語氣很是溫和。
張文浩和許文建嘴角一撇,不屑一顧,趙誌海兩人站在院子裏一動也不動,甚至連偵查都沒有,現在卻說已經知道那人是誰,在他們的認知裏,這是在虛張聲勢,自大狂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