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~~們都將目光投向了李振遠和趙誌海,眼中盡是警惕和鄙夷。
李振遠麵部一抽,突然覺得跟趙誌海站在一起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,連忙道:“大哥,我求你了,咱們辦正事好不好?”
“老李,你不夠意思啊,兄弟單身那會兒,你就將藏起來,現在兄弟有老婆了,你卻帶著這麼一群嬌滴滴的姑娘們來兄弟,你什麼意思啊?”趙誌海叫道。
頓時,準女警們眼中的警惕和鄙夷更重了,不少人在心裏將趙誌海和李振遠劃入了的係列,冷眼以對。
“那個不是鐵麵局長嗎?怎麼他這麼色?難道之前的形象都是故意裝出來的?”
“我看八成是,男人啊,果然不可靠,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。”
有一些女警已經開始小聲討論了。
而站在那群準女警麵前的那個冷教官更是對他們兩人怒視而視,連玉手都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。
經過趙誌海醍醐灌頂的李振遠聽覺何其靈敏,立即就聽見了那些準女警們的議論聲,更加感受到她們帶有特殊色彩的目光,頓時就覺得如芒在背,不敢麵對那群姑娘們鄙視的目光。
“嘖嘖嘖...要臉蛋有臉蛋,要身材有身材,要武器有武器,老李,你小子金屋啊,這麼多人一起,你就不怕腎虧?”趙誌海摸著下巴,上下打量那群姑娘。
蓬~~~幾乎所有準女警眼裏都噴出了火,如果不是教官在場的話,絲毫不懷疑,那群準女警會衝過來,將趙誌海狠狠地揍一頓。
而那個冷教官已經將手槍拔出來,對準了這兩人,卡擦一聲,連保險都開了。
“大哥,別說了,咱們是來辦正事的啊。”李振遠臉色都不好看了,這都什麼跟什麼啊,大哥,我讓你來,是想讓你教導那群人,不是讓你來給我添亂啊。
“不說就不說,有老婆是很可怕,難怪你偷偷摸摸。老李啊,我不會告訴弟妹的。”趙誌海拍拍李振遠的肩膀,深有體會地點頭,道:“你金屋的事情,要偷著做,別被弟妹發現。”
“大哥,求你別說了。”李振遠都快哭了。
“嘖嘖,敢做敢認才是真漢子,既然你頂著老婆,壓力那麼大,那麼我幫你分擔一些吧。”趙誌海沉思,突然指著那冷眼教官,道:“你就將她讓給我吧,我看這女人身材很好,上功夫一定也不錯。”
李振遠都快崩潰了,他這才想起,四人幫幫主除了麵對華巧兒正經之外,其他時候,連偷看校花洗澡的事情都做得出來,禽獸啊。
哢~~此時,那冷教官已經扣動了扳機。
隻不過,子彈卻沒有如期地射出來,將趙誌海擊斃,或者將趙誌海擊得半身不遂。
“咦?這槍不錯啊,不過,作為一個女,沒事就亂萬槍,這是非常危險的行為,安全起見,我先幫你保管著。”趙誌海出現在那冷警官身前,手指堵在槍口,另一隻手已經將手槍從那冷警官手裏奪過來,放進自己的褲袋裏。
除卻李振遠外,其他人都瞪大眼睛,滿眼難以置信。
這個猥瑣好色的男人剛才跨越了二十米的距離,在教官開槍之前,就將槍從教官手裏奪過來,這樣的速度,舉世無雙,將一眾準女警都鎮住了,就連那個冷教官也反應不過來。
“好好的女孩子,玩什麼槍啊,口味那麼重。”趙誌海道。
李振遠頓時就覺得好笑了,警察玩槍,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,卻被趙誌海說得這麼不明不白,曖昧又,真不知他腦子裏是怎麼想的。
冷警官怔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,冷冷地看著趙誌海:“還我!”
“不行。”
趙誌海一口氣拒絕,道:“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,玩什麼不好,非要玩槍。走火了怎麼辦?就算不走火,你帶著它走來走去,也會嚇著這些嬌滴滴的小泵娘,往大了說,你就是在破壞祖國的花朵,很大的責任你知不知道?”
“還我!”冷女教官向前逼來,那冷冷的眼眸裏,透露出焦急以及恨意,恨不得將這個羅裏吧嗦的男人撕成碎片。
“唉~~~你為什麼一定要玩槍呢?”
趙誌海歎口氣,道:“老李,你可真不是東西,教什麼不好,你為什麼要教她們玩槍呢?你以為你的槍很好用是不是?”
“大哥,我給你跪下了,求別說了。”李振遠簡直要跪下給趙誌海磕頭,乞求他不要再邪惡地說下去。
同時,李振遠心裏狠狠地罵道:擦,差點兒忘記這家夥是個狂了,高中時候都將人家校花給調戲哭了,失策,真失策。
“你給我閉嘴!”
不僅是冷教官,就連那二十個準女警都異口同聲地罵了出來。
這個猥瑣的家夥實在太可惡了,都將她們當成是什麼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