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趙建榮和郭西西都抬頭,一副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。
“海哥,你沒發燒嗎?”趙建榮道。
“開什麼國際玩笑,你以為你是人間執法者就牛逼是不是?我告訴你,現在是打牌時間,其他什麼世界浩劫,什麼玩意兒都得靠邊站。”郭西西道。
“沒錯,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會有比打牌還要重要的事情嗎?頭可斷,打牌不能停歇!”趙建榮道。
“................”
趙誌海無語,這兩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啊。
監獄裏,雖然那些獄警們都非常好奇,剛剛無罪釋放的申屠小天為什麼突然又回來了?不過,有超級戰警李振遠在其中辦事,很快,申屠小天就和申屠夜見了麵。
“是你?”一身囚犯服裝的申屠夜瞪眼,“你是來取笑我的嗎?”
申屠小天並沒有回答什麼,隻是淡淡地叫了一聲:“哥。”
申屠夜一怔,凶狠的眼神散去,多少年了,他在外麵打混,靠著一股狠勁跟別人打架,舔著刀口過日子,打得頭破血流也隻是為了上位,等到他終於上位,與何天星拉上關係,春風得意之時,就莫名其妙地被人逮捕了,自此以後,原本很崇拜他的小弟,平時對他青睞有加的大佬們一個個都改變了麵孔,冷若冰霜,就連他的老婆都帶著巨款,移民出國,不理他死活。
而如今,在眾叛親離之際,原本離出來的家裏的小弟,卻真心的叫了他一聲哥。
申屠夜胸口一陣難受,轉過頭,眼淚奪眶而出。
趙誌海將李振遠召喚出來,對他說道:“老李,我要見一個人,他叫何天星。”
於是,在一個對話室內,趙誌海如願地看到了何天星。
何天星入獄後,整個人的氣質並沒有多大的變化,他在服役期間,竟然還看了好幾本關於心理學的書以及研究了一番英語,據說已經將外國的一本長達百萬字的長篇翻譯了五分之一,打算出獄後就出版。
“真是熟人啊,趙先生。”何天星推了推眼鏡。
“沒錯,沒想到我會來看你吧。”趙誌海笑著說道:“千幻老人。”
一聽到千幻老人這個名字,原本古井無波的何天星立即就咬牙切齒,惡狠狠地說道:“千幻老人?嘿嘿......千幻老人,該死的,以後被讓我遇到他!”
“嗯?”趙誌海不解。
“哼~~說了你也不懂,說吧,你來找我,有何貴幹?”何天星語氣頓時變得冷漠起來。
“我來這裏,最主要是來見見千幻老人,他就在這裏。”趙誌海道,盯著何天星,道:“難道你並不知道?”
“他在這裏?”何天星霍然站起來,大吼道:“千幻老人,你tm給我滾出來,給我一個說法!”
何天星對千幻老人可謂是怨恨已深,原本商量好的事情,結果千幻老人卻不按照原本計劃行事,讓他進了牢獄,不可饒恕。
“別嚷嚷,你這樣嚷嚷是找不到他的。”趙誌海一隻手托腮,一隻手在敲著桌子,饒有意思地看著何天星的眼睛,道:“還不出來,難道以為我看不穿你的藏身之所嗎?”
“你在說什麼?”何天星不解。
趙誌海抬起敲桌子的手,指了指何天星的雙眼,道:“他就藏在你的眼睛裏。”
“啊?”何天星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,道:“我說趙小子,你tm真是費盡苦心了,來這裏逗我笑。”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趙誌海嘴角微微上翹,很有節奏地敲著桌子,道:“眼睛是心靈的窗戶,心靈即是神識,他藏在你的神識世界裏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何天星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趙誌海,最後朝著獄警道:“麻煩同誌,我要回去。”
“你走得了嗎?”趙誌海笑道。
何天星冷然一笑,頭也不回,抬腿,抬腿,我艸,怎麼腳抬不起來?
何天星咬緊牙關,使勁地往上抬腳,但卻於事無補,無論他如何用力,始終無法將腳抬起來,他的雙腳就好像是生根一樣,狠狠地紮進水泥地裏,根本就沒有方法抬起來。
“你....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何天星轉頭,驚恐地看著趙誌海。
“沒什麼,千幻老人,應該出來了吧,我都已經知道你在哪裏了,這樣藏著有意思嗎?”趙誌海道。
“你到底在說什麼,快點將我放開!!”何天星掙紮,內心惶恐,他知道,自己遇到了強者,一個和千幻老人一樣的強者。
他再怎麼高高在上,也是敵不過絕對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