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漫天的掌聲,看著欲拒還迎的姚馨怡和趙誌海親吻,陸羽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。
由於有一次任務,需要出動特種兵,那時候女兵們和男兵們首次合作,需要穿過一道深並寬、水流湍急的河流,前往一團恐怖分子的基地,進行一次圍剿行動。
在渡河時候,許多男兵們都撐不住水壓,有些體能相對較差的,還差點被水流衝走,這時候女兵們就發揮出了她們修煉心法的強悍,每一個女兵都拉住了一個男兵,抱著他前進;有些強悍的女兵如同馮如玉,她就抱著兩個大男人潛水渡河,甚至還將氧氣筒扔掉,在河水深處前行。
而陸羽雖然修煉了心法,奈何河水湍急,又加上山上的石頭的不斷衝擊之下,腰側被一塊大石撞中,當場吐血,順著河水往下流而去,那時候,河水的下流,就是一個巨大的瀑布,如果他被衝下去的話,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就在這時,是姚馨怡救了他,他甚至還記得姚馨怡當時那焦急的眼神,那是一種充滿了愛意和擔心的眼神,讓陸羽一生難忘,甚至連續幾天都夢見姚馨怡用這種眼神看著他。
而完成任務後的某一天,陸羽又在軍營的搏擊館裏看見姚馨怡,那時候的姚馨怡好像很煩躁,很憤怒。
她一拳一拳的擊打在沙袋上,將沙袋擊得飛出去,彈回來之時,又被她一腳踹飛,再彈回來時,迎接它的還是一記重拳。
這種情景對於一般男人來說,簡直就是噩夢,這哪裏還是女人啊?這簡直就是超人!
但在陸羽的眼裏,這是一種美麗,一種讓他心醉的魅力。
“啊~~該死的死人!!”姚馨怡怒吼一聲,拳頭上冒著光芒,一拳將沙袋擊得粉碎,沙土飛揚。
看見如此恐怖的情景,陸羽驚得站了起來,不料卻接到一雙手套。
“打沙袋沒啥意思,你,帶上手套,跟我對戰。”姚馨怡道。
陸羽笑了笑,他自然不會拒絕姚馨怡,於是乎,被姚馨怡打成了豬頭,這個時候,他又看見了姚馨怡那種擔憂的眼神。
陸羽苦笑了幾下,現在想起來,姚馨怡完全是害怕將他打死才會有這樣的眼神,而且那眼神中也就隻有擔憂,那種愛意是他看錯了的。
陸羽失敗的發現,愛意這東西,隻有姚馨怡在看向趙誌海的時候,才會出現在她的大眼睛裏,而且,愛意濃烈非凡,一眼就能夠看出來,她愛這個男人到了骨髓裏,誰都不能夠取代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位置。
看著這一切,陸羽心中的挫敗感更加濃烈,見識過姚馨怡的強大,再見識過姚馨怡看趙誌海的眼神時,他才徹底明白,原來田不凡所說非虛,他根本就不是趙誌海的對手。
歎了好幾口氣之後,陸羽轉身,離開了這一片廣場。
趙誌海緊緊地抱著姚馨怡,嘴唇緊緊貼著姚馨怡的嘴唇,不讓她掙。
剛開始進入這基地時就被執勤士兵給攔住,恰巧碰見姚馨怡走了出來,趙誌海高聲呼喊,不料姚馨怡看到他卻轉身就跑。
看著此情此景,林飛雪高深莫測的笑著,而趙誌海卻急了,他推開士兵,朝著姚馨怡跑去。
能夠在特種部隊執勤的士兵,一般都是特種部隊,在攔阻無果,還被趙誌海打得頭破血流之後,士兵怒了,掏出槍械,大聲地警告了幾聲,立即就開槍,朝著趙誌海的前麵土地掃射,同時呼叫哨塔上麵的隊友,讓他也一起阻止趙誌海的入侵。
隻不過,還沒等他們通訊完畢,兩個人就感覺腦袋一痛,整個人就昏迷過去,其他人發現這情況時,立即就要發出警報,但還沒等他們的身體有所動作,同樣感覺腦筋一痛,立即就昏迷過去,不省人事。
“媳婦兒,你聽我解釋,我....”趙誌海加快速度,攔住姚馨怡,苦口婆媽地就要開始解釋。
“不聽。”姚馨怡轉身,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奔跑而去。
“媳婦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那時候你離開了,我不知道有多難受,我...”趙誌海再次攔住姚馨怡的去路,道:“你離開之後,我很是心痛,於是,我喝了好多酒,以凡人的身份喝了很多烈酒,所以,我喝醉了,夢蓮露來的時候,我還以為....”
“不聽不聽不聽就是不聽,你給我滾,滾得遠遠的!”姚馨怡遮住耳朵,朝著趙誌海吼叫道:“你為什麼現在才來解釋?為什麼在錯誤鑄成之時都不醒過來?為什麼都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?你給我滾,我不想再見到你,滾~~~”
趙誌海沒有滾,他突然將姚馨怡抱住,道:“夢蓮露來的時候,我以為她是你,所以我抱住她,不斷地道歉,不斷地傾訴我內心的想法,然後她吻我,我以為是你吻我,所以我就....媳婦,對不起,真的很對不起,我發誓,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,你能原諒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