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出所料,最後一杯酒喝下去,市花“玫瑰小姐”趙青梅就不行了。
青梅不僅身子軟得像一根麵條,而且覺得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。尤其是腦袋,像氣球一樣無限膨脹,膨脹,然後就往上飛,往上飛,可怎麼也觸不到樓頂。耳朵裏像有一隻蜜蜂一樣,不停的嗡嗡響,驅不開,也趕不走。
張法官叫了一聲:“趙小姐——”
還好,青梅還能聽見張法官的叫喊,隻是木木的嗯了一聲。
張法官又叫了一聲:“玫瑰小姐——”
青梅哼不出來了,喉嚨隻咕隆了一下,她自己都不知道咕隆什麼。張法官也不知道她在咕隆什麼。
市花“玫瑰小姐”隻剩一丁點意識了,她覺得身子像散了架,不能動,一動就會垮掉。她睜著血紅的眼睛,用最後一點意誌力撐著桌子沿,不讓身子倒下去,但她眼睛已經視物模糊,看不清人了。
她心裏說,怎麼辦呀?這個樣子怎麼回家?怎麼走出川香園飯店的門呀?
這時張法官站了起來,他走近青梅,一隻手從她後腰穿到前胸,將青梅抱起來說:“玫瑰小姐”,你要覺得頭暈,就到沙發上躺躺。”
可是,青梅已經沒有反應了。
可憐的青梅,這個涉世未深、剛剛獲得市花的女孩,她根本不知道,張法官要對她動手了。
張法官就將青梅抱到了沙發上。
張法官在抱青梅的時候,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的味道,他抽了抽鼻子:這個味道太好聞了!
這時的青梅猶如一袋麵粉一樣,軟軟的又實打實的塌了下去。
青梅緊閉雙眼,仰麵朝天,似乎完全失去了知覺。但這時青梅卻像一朵含羞的玫瑰一樣靜靜的睡著,她睡得那麼恬靜,那麼靜美,那麼懾人魂魄!
張法官驚呆了:她哪是趙青梅,她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下凡的睡美人啊!
有一片刻,張法官心軟了,睡得這麼香甜的一個美人,他實在不想打攪她甜蜜的夢境,實在不想破壞她優美的身段……可是,另一個張法官又使他春心蕩漾,不能自己。人這一生,偶遇實在是太少了,而屬於一個人精美絕倫的偶遇,恐怕一輩子都難得遇到一次,要不是有這件案子,他哪有機會跟一位市花在一起喝酒,連見都沒有見到市花的機會……
張法官的心堅硬起來,他決定摘掉這朵沉睡的玫瑰。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!
張法官伸手去摸青梅的“二餅”,青梅動也沒動。他又揉了兩下,青梅還是一丁點都沒動。她醉得太深了,幾乎是不省人事了!
於是張法官就慢慢脫掉青梅的上衣,然後是褲子。青梅雪白的身子就露了出來,那如玉脂一樣的皮膚是如此的令人驚歎而又勾人心弦。
張法官先是脫掉自己的褲子,然後再掰開青梅的雙腿。可是,他去脫青梅的內褲時,卻怎麼也脫不掉。
奇怪了,怎麼回事啊?
總是脫不掉,張法官內火中燒,就急了,他就使勁把青梅的內褲拉了一把,青梅的身子動了一下,張法官就收了手。
等了一會兒,張法官看見青梅又沒動靜,就又開始解青梅的內褲帶,發現原來青梅的內褲帶不是那種鬆緊式的,而就一根帶子,打了個結。本來是活結,他一急拉錯了方向,反而拉成了死結。
真是急死人了!張法官內火越來越旺,他就啪的一下摔碎一隻酒杯,用玻璃碴子去割青梅的褲帶?——
咚咚咚,這時有人敲門。隨後,服務員在包間外喊:“青梅姐,是杯子掉了嗎?需不需要換一個?”
青梅已經聽不見了,張法官就對門外說:“沒事,不用換,你也別進來,我們在談事。”
可是,玻璃碴子還是割不開青梅的內褲帶,而張法官的內火已經達到了頂峰,簡直受不了了,他就一下塌在了青梅的身上……
這時,包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,女服務員進來了。女服務員看到這一幕,“啊”了一聲,又跑出了包間。
過了一會兒,文娘上了二樓,來到了包間,看見張法官穿戴十分整齊,表情絲毫沒有慌張,也沒有任何犯了罪以後的手足無措。
文娘還看見,青梅也穿得整整齊齊,靜靜的躺在沙發上,就像平時那些喝醉了的女孩一樣,閉著眼睛,似乎什麼也不知道。青梅的手提包放在自己的胸口,而她的兩隻手還抱著手提包,給人以她還有意識的假象……
張法官下了樓,掏出錢包,在吧台替青梅結了賬。
張法官對文娘說:“老板,麻煩你把趙青梅照看照看,趙小姐喝醉了,躺在沙發上睡著了,現在起不來,我先走了。”說完,還沒等文娘回話,他就轉身快步走出了飯店,一眨眼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