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文麗這個人精總是要吊一下記者劉衛東的胃口她心裏的才爽。
美女就有這個優勢,她雖然像老牛拉車或者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事情一點點告訴劉記者,但劉記者就是很有耐心地奉陪到底。
劉衛東興趣很濃,猛喝了兩杯酒追問道:“美女,你倒是說啊,但是什麼?你怎麼總是說半句留半句呀?”
潘文麗這才告訴劉記者,說:“雖然報紙上沒有報道導演歐陽劍和玫瑰小姐老公爭風吃醋上演‘全武行’的消息,但是網絡上有了,有人將消息發到了網上,各種版本的都有——你們記者是消息靈通人士,就沒有看見?”
“是啊,我們怎麼就沒看見呢?我們天天都在瀏覽西京市網上的消息呀!”劉衛東自語道。
這時,潘文麗的目的已經到達,她早已無心戀戰,就說:“可能是趙青梅本事太大,她請了‘網絡水軍’很快就將網上的帖子刪掉了,所以你們就沒看到。”
她舉起酒杯又說:“來,劉記者,我們幹完這最後一杯酒就結束聚餐,時候也不早了,皇後大酒店也快要打烊了。”
劉衛東本來是意猶未盡的,但聽潘文麗這麼一說,隻好幹了杯中酒,就散攤了。
分手的時候,劉衛東握住潘文麗的手還表示感謝,他說:“謝謝美女請我喝酒,還給我爆料——你爆的料都是幹貨,沒水分,很好,對我的工作支持很大,隻要是有關市花玫瑰小姐的事,都是新聞……今後有機會,我請你喝酒,好嗎?”
請我喝酒?還要看本姑娘的心情呢!心情好了就赴約,心情不好,門都沒有。
但潘文麗出口的卻是:“好的好的,劉記者,後會有期……”
二人分手以後,潘文麗直接就到了耿德彪的房子裏。
耿德彪一見潘文麗就把她抱住,迫不及待地問:“事情辦得怎麼樣?”
潘文麗把左臉露給耿德彪,說:“在我臉上親一口。”
耿德彪有求於她,就老老實實地在她左臉上親了一口。
不料,潘文麗又將右臉露給她,說:“這邊再親一下。”
耿德彪不得不老實照辦,又在她右臉上親了一下。
親完,耿德彪說:“光親臉有啥意思?我要親嘴。”
潘文麗說:“想得美——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,你不止光想親我嘴,你還想跟我上床呢!我可告訴你,你不與我領證,就別想跟我上床。”
潘文麗這個女孩,總是喜歡賣關子,都快把男友耿德彪急死了,他問:“文麗,你快告訴我,你究竟把那個出賣我的人調查出來沒?《西京早報》的記者劉衛東你搞定沒?”
潘文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搖頭晃腦的說:“你猜猜,到底是誰把你遊戲廳賭博的事爆料給媒體的?”
耿德彪挨她坐下,強行親了一下她的嘴唇,說:“我估計是玫瑰小姐趙青梅,她去過我的遊戲廳,知道位置,見過我的四個打手,還可能認識我的機修師——你沒看那連篇累牘的係列報道呀,機修師都把我們當老板的如何搞鬼賺錢的內幕都揭發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