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多以前吧。具體是什麼時候失蹤的誰也不知道。她上著上著學,好像突然之間就不見了,直到她父母找到學校,大家才發現。後來都報警了。警察調查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,就說她是離家出走了。可是好端端的,怎麼可能說出走就出走呢。直到現在,這個人都沒有下落。”
葉千露出一絲興趣,“那你學生之間有沒有流傳過什麼猜測呢?”
幾個男生互相看了看,馬國梁說:“其實我們私底下一直都懷疑這件事跟郎輝脫不了幹係。說起來也很巧。郎輝跳樓之後休學了半年,回到學校之後就傳出他偷女生si襪,之後不久,白雪嬌就失蹤了。”
“白雪嬌失蹤前,他們之間還有接觸嗎?”
“一點兒接觸都沒有。可越是這樣才讓越人懷疑嘛,你們是警察,難道不覺得可疑嗎?郎輝被弄這麼慘,不都是因為白雪嬌嗎。萬一真是白雪嬌戲耍了他,那他就更恨她了,怎麼可能算了呢。搞不好,白雪嬌早就不在了,就是不知道被那家夥藏哪兒了……”
馬國梁說完最後這句,自己都打了一個寒噤。
其他幾個男生臉色也都發白。
這時候,宿管女老師才拿著一大串鑰匙慢吞吞的上樓來。
她一臉困惑的對夏可和葉千說:“奇怪了,我怎麼找都找不到郎輝寢室的鑰匙,我明明記得之前不缺呀。”
“那就不用找了,也許是有人故意拿走了也說不定。”
葉千起身出屋,來到隔壁郎輝的寢室門前,端詳了一下門鎖,朝夏可要了一個發卡,掰斷了,插進鎖眼裏兩下撬開。看得夏可心裏有點兒小疼。
兩人推門進入,郎輝並不在寢室。
房間裏弄得跟豬窩一樣。吃剩的快餐盒和飲料瓶隨便一丟,沒洗的衣服、襪子都堆在空床上。
靠窗戶的桌上擺著一台破筆記本,地上、桌上全是煙頭和廢紙團。緊挨的雙層床下鋪一看就是郎輝住的,因為最亂也最髒,不看別的,光是那條油漬漬的床單就夠人惡心半個月了。
夏可發現電腦沒關機,本著職業習慣把電腦打開,看見一個暫停的視頻文件,想都沒想就點開了。
畫麵中躺著一個男的,對麵坐著一個赤//條//條//的女人正用腳踩著他雙tui之間,來回//摩擦。
夏可頓時就傻了。
葉千湊過來說:“沒看明白嗎,那個叫馬賽克,你可以想象它不存在……”
“滾!”
夏可使勁兒扣上筆記本,氣得踹了一腳電腦桌,一下把下麵的櫃門踹開了,露出來一團黑色的衣服。
她看著有點兒眼熟,伸手把衣服拽出來,抖摟開,立馬聞到一股屎臭味,差點兒吐了,隨後她就驚喜道:“我認得這衣服,昨天案發現場那個男的穿的就是這身衣服。果然是他!”
“你們抓到凶手了嗎?”忽然門外有人喊了一聲。
說話間,那個叫王婉清的女學生已經氣喘籲籲的跑進來。
她擦了一把腦門的汗珠,“宿管大媽死活不讓我進,還以為我要找男朋友呢。我好容易才溜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