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……
王威,55歲,曾在J城師範附屬小學任體育教師20餘年,後來因腰間盤脫出提前退休。他已和妻子離婚多年,如今單身一人住在學校分配的老式公寓樓。
第二天一早,葉千和夏可找到王威的住處,夏可說,“他說不定人都已經回來了,”便去敲門,可是敲了半天都沒人答應。
“還是我來吧。”葉千伸手從夏可頭發上拽下一根發卡,扭成鉤狀,插進鎖孔裏,沒費吹灰之力就把門打開了。
夏可急道:“就算我是警察也不能就這麼進去啊,萬一屋裏有人怎麼解釋?”
“行了你就別絮叨了,跟個小老太太似的。”葉千根本沒聽她的,邁步進了屋。
“我是怕你連累我。”夏可堵著氣也跟進來。
房間一室一廳,陳設簡單,也還算整潔。
隻是空無一人。
表麵上看,卻又看不出什麼異樣。
夏可分析道:“門鎖完好無損,王威應該是自己離開的。沒準兒真是去親戚朋友家了。”
葉千沒說話,走到茶幾前看了看喝光的茶杯,旁邊還放著電視遙控器。
他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,屏幕上出現了播放到一半的電影。
他悠悠道:“你說一個正坐在沙發上喝茶,一邊看電影的人,怎麼會突然想到出去做客的?”
“也許他突然接到電話,走得匆忙。”夏可猜。
“就算走得匆忙,也不能一去兩三天吧。就算是急事要出遠門,也應該收拾一下行李才對,可是這個人就好像突然之間消失了一樣。”
“如果你覺得他是被人綁架了,光憑猜測可不行。至少得拿出點兒讓我信服的證據吧。”夏可故意將了他一軍。
“證據就在這個房子裏,我從剛才進來,就感覺不太對勁。”
夏可帶著幾分嘲弄的口吻,“那好哇,你就指給我看看哪裏不對勁。你要是真有本事再給我找出一個日本謎盒,那我才服氣你?”
葉千回頭瞅了她一眼,“我怎麼感覺你一直都氣哼哼的。對我什麼成見可以講出來嘛。”
“哼,我能有什麼成見,不過就是被迫跟混蛋待在一起,渾身難受而已。”
“你還記仇呐,其實你可以多想想我好處,就不會覺得很難受了。”
“你能有什麼好處?”夏可冷笑一聲。
“我的好處也不少呀。”葉千站起來在她眼前晃悠,“比如說我長得比較養眼,不至於讓你視覺疲勞。我又能幹,還能幫你破案。最重要一點,我對你不錯呀,還救過你好幾次呢。”
“哼,我根本不稀罕,反正你也是在利用我。”
“你還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啊。”
“是我終於看穿你了!你在法庭上那副死不悔改的無恥樣子,我永遠記在心裏!而且,我還清楚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?”夏可不知從哪兒來了一股火,把堵在心裏的話一股腦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