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卉凝說完,毫不猶豫地推開傅司煥,轉身就走。
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,呼吸著同一空氣,她就覺得窒息!
砰!
一隻大手忽然扯住她的手腕,將她緊緊地按在牆麵上,那張俊美的臉,湊在她的麵前,露著幾分陰鷙:“你以為你是誰,憑什麼這麼說她?”
聞卉凝自以為的冷靜,在這一句話下,被徹底地瓦碎,心髒像是有一隻大手緊緊地攥著,讓她窒息間,又多了幾分難堪和憤怒。
她低斂的眸裏,猩紅一片。
被強製抬起時,仍舊沒有斂去,卻聽得他冷笑道:“你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你自己的處境嗎?還以為你是曾經那個高傲的聞家大小姐?是被別人叫得人都飄了,認不清現實了嗎?”
“你放開!”
聞卉凝臉上臊熱。
他將她抵在了牆麵,雙腿禁錮在她的雙腿兩側,身子與她緊緊相貼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側,但也讓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漠、不屑以及嘲諷。
傅司煥沒放,反而將她禁錮得更緊:“聞卉凝,我警告你,你最好記得,你現在的身份!你首先是我傅司煥的妻子,才是聞氏的代總!”
“你要是敢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,嗬……”
聞卉凝清楚地感覺到他話語中濃烈的威脅,卻不願意認輸,強著脖子道:“己所不欲勿施於人!你用妻子的標準要求我,怎麼不用丈夫的要求你自己!”
“你配嗎?”
劍拔弩張的話題,在傅司煥的話語落下,就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聞卉凝的臉上,讓聞卉凝的驚訝和震驚、沉痛,根本掩飾不住,他卻仍舊不夠:“你別忘了,是你求著我娶你的,不是我求著娶你!”
“從那一刻起,就已經注定了你聞卉凝是我的妻子,而不是我傅司煥是你的丈夫!”
“你要是連基本的婦道都守不住,那就回去好好學學,別讓別人覺得,你們聞家的教養不過如此。”
聞卉凝氣得渾身都在顫抖:“你別太過分……”
“怎麼,又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父母?”傅司煥見她那樣,眼神微微一閃,又冰冷地嗬斥,“你要是還要點臉麵,就該知道,這是你自己的問題!”
聞卉凝使勁兒想忘的事情,就這樣血淋淋地被他揭開,攤在了她的麵前,讓她再一次想起,他之前那陰冷狠戾,恨不得她死了才罷休的眼神。
那次,他是真的想要她死!
“是,傅大少爺做的都是對的。”聞卉凝似是認命般,語氣沉了下來,“我應該做個體麵的妻子,別說你隻是護著你的好妹妹了,就是親眼看到,你和你的妹妹滾在一張床上,我也應該默默地關上門,還體麵地給你們準備好避yun套!”
她話語滿是諷刺:“誰讓我隻是個妻子呢!”
傅司煥眉頭一擰,似乎很不悅:“你以為誰都是你一樣,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我的床?”
啪!
無形的一巴掌又打在臉上。
聞卉凝再一次清楚地知道,什麼叫做自取其辱。
她仍舊揚著得體的笑容:“當然誰都不是,她傅繆雪不會像我這樣,因為,她不需要,她隻需要一個眼神,你就屁顛屁顛地上了她!”
“你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