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老宅離帝景別墅的距離不近,而老宅的位置附近,也有不少的住戶,雨停過後,她人從家中出來,在經過傅家時,就看到了跪在門口,卻匍匐著不動的聞卉凝。
一時間,議論四起。
門衛見到情況不對,連忙給客廳打了電話。
陳清怡等人在還在說著,這場雨停得也太快了,也不過半個小時多點,但陳嫂在接到電話,聽到裏麵的內容時,連忙向陳清怡彙報。
陳清怡一聽,臉色頓變。
旁邊,傅繆雪煽風點火:“媽,你看吧,她就是故意的呢!說求我們,實際上呢,根本就有著她自己的打算,她不知道她跪在外麵,會被別人圍觀啊,這下旁人會怎麼看我們傅家。”
陳清怡聽著就覺得更生氣了。
傅家本就是半路起家,傅昌彥那個時候,生意也是一直不上不下的,處在中流的位置,在商界這種地方,真的是隨時可以被人碾壓的存在。
陳清怡曾經還被商界中的其她夫人奚落過,心裏一直都記著。
這幾年因為傅司煥,生意終於做大,在京都這個地方,也算是獨占鼇頭,兩年來,別人對她這個“貴夫人”,不知道多尊重,但私底下,還是會說陳清怡沒有貴婦氣質。
被人說名聲什麼的,陳清怡最是在意。
如今因為聞卉凝,再次遭到她人的熱議,氣得渾身都在哆嗦,當即從沙發上站起,手一揮,就領著一群女傭們浩浩蕩蕩又氣勢洶洶地往外走去。
宅門外。
聞卉凝混混沌沌的,隱約聽到別人的議論,有點艱難地,想要從地上直起腰來,卻是渾身無力,再一次軟倒在地上。
這一次,她覺得喘息於她而言,都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,嘴裏卻低低地喃喃著:“我、要見、傅夫人……”
傅夫人帶著傭人從裏麵走出時,就看到聞卉凝要死不活地跪趴在地上。
有人看到她出來,當即開口朝陳清怡道:“傅夫人,你這是怎麼回事啊?你家這是做了什麼事情啊,居然讓人給找上門來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你說你們傅家好不容易走到這種地步,怎麼不好好愛惜羽毛呢?”
“……”
她人的議論就跟刀紮在陳清怡的心上,讓陳清怡恨不得把說話人的嘴巴給撕下來,但那不可能的,她敢有動作,就得得罪很多人,如今傅氏可是在上新台階的關鍵時刻……
陳清怡目光一下落到了聞卉凝身上,銳利又透著怨毒,但再抬頭時,就是一臉的痛心疾首:“是我的錯啊!我哪曾想過,前段時間不計前嫌地把她這個女人娶回來,讓她嫁給我們家司煥,誰知道……他們一家人,竟是死不悔改……”
圍觀的都是一些貴婦人,實際上,因為時間太難打發,嘴巴也碎得很,這京都裏發生點什麼事情,都能夠成為她們口中的笑話談資,再一聽陳清怡那麼一說,頓時明白了。
這跪趴著的人,是聞卉凝啊!
“你們老傅家,真是禍不單行呐!”有人扯著嗓子道,“先是娶了一個殺人犯兒媳婦,又有著一個偷稅漏稅、還洗hei錢的親家!真慘呐!”
“可不是嘛,都說娶妻娶賢,我這下總算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