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煥,你別忘記了,你曾經答應過我些什麼。”
傅繆雪越說到後麵,就越是著急,一想到傅司煥仍舊和聞卉凝有牽扯,她就氣得不行,也擔心會因此有什麼別的變化,讓她根本達不到自己的想法。
“不要叫我司煥。”傅司煥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傅繆雪的問題,而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傅繆雪的稱呼,“這個稱呼很容易讓人誤會。”
而且,傅繆雪喊他“司煥”時,語氣裏是真的沒有一點的掩飾。
傅繆雪頓時瞪大雙眼:“你……”
“我曾經答應過你什麼?”傅司煥反問著,語氣很是冷淡,“如果我沒有記錯,是根本就沒有答應過。”
確實。
他不會輕易給別人許諾,對於傅繆雪,他更沒有。
守著一個無望的承諾,才是最可怕的,他也從來不是玩弄別人感情的人。
然而,傅繆雪聽到這話卻是炸毛了:“你怎麼沒有答應過!你曾經說過,會讓我有一個好的生活的,會滿足我的所有一切的!可現在你根本就沒有做到!”
傅司煥神色凝結成冰:“說這些話時,我的前提都是,你是我妹妹的情況下。”
而不是,以“情人”的身份。
傅繆雪麵色一變:“你……”
“至於聞卉凝在別墅裏休養的事情,早前已經跟你們說過了。”傅司煥仍舊不急不緩,冷淡地道,“人既然是你打傷的,讓她留在別墅休養沒有問題。”
這事兒到底是傅繆雪理虧。
傅繆雪不敢在傅司煥的麵前,和傅司煥爭執這些,她也怕傅司煥因此生氣,隻能平和著自己的情緒,冷靜道:“好,你讓她留在別墅休養,不送精神病院可以,但是,你要和她離婚,且娶我!”
她不想等了。
現在想想,她就應該在聞家出事時,就逼著傅司煥和聞卉凝離婚的,哪怕那個時候,傅司煥已經在忙得焦頭爛額。
繼續等下去,誰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呢!
她不敢,也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了。
傅司煥眉頭一皺:“你說什麼。”
娶她?
他從來就沒有想過。
傅繆雪開口就重複剛才說的那些話,而且格外決絕,大有傅司煥不答應,她就不離開這裏的架勢,卻也是在這時,她發現傅司煥微微走神,眼睛一直看著她身後。
傅繆雪覺得傅司煥就是故意的,氣得不行:“司煥,你……”
嘩啦。
一盆沙子從傅繆雪的頭上傾灑而下,又濕又髒,讓傅繆雪根本就睜不開眼睛,身後卻傳來了一道嬌俏又得逞的聲音:“哈哈……好玩吧!”
“聞卉凝!!呸呸!”
傅繆雪回頭怒瞪著聞卉凝,但一轉動一開口,那頭上的沙子抖落下來,剛好落進她的嘴裏,讓傅繆雪吃了一嘴,氣得她臉色更是青白交加。
聞卉凝卻好像沒有感覺到傅繆雪的怒氣。
甚至還繞過沙發,跑到傅繆雪的麵前,捧起沙發上的沙,往傅繆雪的身上撒:“很好玩對不對,哈哈……你這個時候真的好像個沙子造成的呀!”
沙子,傻子。
那諧音聽得傅繆雪氣的更大了,猛地就站起來,尖叫著要抓住聞卉凝:“你個瘋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