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……”傅繆雪感動得淚汪汪。
陳清怡則是認真地道:“明天晚上咱們傅家會舉辦一個宴會,到時我們這樣,你……”
帝景別墅裏,也在討論著宴會的事情。
因為聞卉凝病情不穩定的緣故,傅司煥這段時間倒沒有長時間留在公司,也會偶爾回來一次,有時候也會把一些並不重要的公事帶回帝景別墅。
如現在。
安迪向傅司煥彙報著:“傅總,明天傅家老宅會舉辦宴會,邀請各界人士前來,向媒體記者說明一個月前的聞氏倒台一事兒,以及慶祝。”
慶祝什麼?
自然是傅家吞並了聞氏殘留下來的那些人脈及各方麵的利益關係,更上一層樓了。
傅司煥神色冷淡,看不出他對這個宴會的態度。
此時。
聞卉凝剛好被傭人們扶著從外麵回來,在玄關處聽到安迪彙報過的內容,那雙略微呆傻的眼中,極快地閃過了一抹冷意,但消失得很快。
這半月時間的休養,也隻是讓她的身體稍微好轉一點點。
她每天都在想著,要如何將自己父母的清白還回來,每天都在想著要如何報複,每天都在想著要怎樣和傅司煥離婚,可是所有的所有,都是有前提的。
她所想的那些事情,都不容易做。
唯有離婚。
如果她要離婚,在傅繆雪鬧上門時,順著傅繆雪的意圖,自然就會達成了,她也恨不得和傅司煥立刻離婚,斷得幹幹淨淨,就當從來沒有遇到他!
可是她很清楚地知道,一旦離婚,她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完成,可這樣拖下去,是沒有用的,隻有趁著時間還不算晚,盡快地將事情查清……
客廳內。
坐在傅司煥對麵的安迪看到傭人們扶著聞卉凝從外麵進來,及時地住了口,看向傅司煥:“傅總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安迪不喜歡見到聞卉凝。
因為聞卉凝如今的下場,會讓安迪心底產生一絲絲的愧疚感,可她知道,傅司煥做的那些事情,她是勸不住的,她也是個幫凶……
傅司煥點了點頭。
聞卉凝被扶進來時,身上還是很涼的,鼻子一癢,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,嚇得旁邊的傭人們,連忙將室內的暖氣溫度調高一些,唯恐她會因此受寒。
“還要出去走?”
傅司煥也聽到了聞卉凝打噴嚏的聲音,看向傭人,眉宇間都是平淡,似乎也不過是隨口一問。
其中一個女傭回答:“是的,傅少,趙醫生說,少奶奶受不得寒,但得出去走走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像這種情況,沒有辦法避免,隻能注意著點。”
何止是注意?
聞卉凝每次被拉起來出去散步時,都被穿得極厚。
然而,就連聞卉凝都能夠感覺到身體的異樣。
哪怕她穿的跟熊一樣,可一出了屋門,那嗚嗚的寒風,就往她的衣服裏鑽,往骨頭裏鑽,將她冷得牙齒都在打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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