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卉凝被時雨夢凶狠的模樣嚇到，哆嗦了一下，眼淚汪汪的：“你好凶！”
“……”
時雨夢雖然早就聽說了聞卉凝的情況，但還真的沒有想過，聞卉凝會……退化到這種地步，要知道，聞卉凝以前是絕對的禦姐，可現在，就等同於變成了蘿莉？
至關重要的是，聞卉凝這半途的蘿莉，一點違和感都沒有。
時雨夢怔忡了一會兒，終於反應過來時，咬牙道：“你胡說什麼呢，傻子！”
於語凡則是在一邊裝模作樣地道：“雨夢，你就別跟卉凝計較了，卉凝如今的情況你也是看到的了，和她計較又有什麼用呢。卉凝，你還記得我嗎……”
雖說聞卉凝傻了，但在於語凡這裏，聞卉凝還是有點家底在的，要是哄得聞卉凝高興了，說不定哪一天就能夠從聞卉凝的手裏，將聞卉凝的家底摳出來。
到那個時候，她於語凡，還需要攀附誰呢！
於語凡算盤打得是啪啪直響。
然而，聞卉凝沒有配合，而是很疑惑地看著於語凡，然後……忽然開口：“我記得！”
於語凡眼睛頓時一亮。
一個傻子能夠把人放在心上，那必然是很重要的，那她在聞卉凝這裏，後續想再做些什麼事情，無非是很好的開始。
“你以前和別人在小樹林裏親親！被老師抓到了！”
誰知，聞卉凝語出驚人，聲音還不小，惹得眾人的目光，齊刷刷地落到了她們這些人的身上，而於語凡臉色唰的一下紅白交錯，好半晌才憋出兩字：“胡說！”
“我才沒有！”
聞卉凝很是不滿自己被汙蔑，冷哼著道：“你不止和別人親親，還和別人玩飛機了，老師都說要請家長的，要不讓老師過來，對了，要找老師，老師一定能證明我說的話。”
再是傻子，但說的那些話是言之灼灼，讓人不得不信。
於語凡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，當即一把抓住聞卉凝，剛想讓聞卉凝給她解釋清楚，別胡亂說明，卻聽得聞卉凝痛呼：“好痛，好痛！你不要掐我！”
於語凡訕訕地放開自己的雙手。
她確實是抓了聞卉凝，誰讓聞卉凝胡說呢！可是，周圍人投來的目光裏，滿是驚疑不定，還有著濃濃的鄙夷和不屑，甚至在交頭接耳。
“老師啊，那豈不是說，在學生時代就這樣了？”
“真是傷風敗俗，現在誰不知道，曾經的聞大小姐19歲還沒到就入獄了，也就是說，這個小姑娘17/18歲就和別人亂搞上了，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長的還挺老實的，誰能夠想到，會幹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來。”
“……”
於語凡聽得清楚，臉色蒼白如紙：“卉凝，你說清楚……”
旁邊，時雨夢都覺得丟臉極了，不由自主地離於語凡遠一些，心裏冷笑，麵上則道：“你把她當姐妹，可她就不一定了，瞧瞧她這瘋言瘋語的，可是恨不得把你往死裏踩。”
時雨夢覺著自己和於語凡根本就沒話可說，奈何於語凡的身份地位，還是比她高上一些，所以就算丟臉，也得把這事兒給圓了，很快地遞給了於語凡一個台階。
“沒想到傻子還能這樣口齒清晰。”
於語凡剛要接下這個台階，聞卉凝聽到時雨夢的話，當即就不樂意了：“我才不是傻子！你才是傻子，你全家都是大傻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