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身返回,一把拉過聞卉凝,瞪著淩淵:“你做什麼?”
淩淵頓時氣也不是,笑也不是,冷笑一聲:“傅總是以什麼身份在問我這些呢?你是不是都忘了,五年前的你究竟做了什麼?”
“哼!”
不屑的冷哼從身後響起。
反應過來的三人回頭一看,就看到陳清怡從外麵進來,目光中還帶著冰冷和不屑:“五年前的那些事情,不過都是她自己自找的,關我們傅家什麼事情?”
“以什麼身份?就算是沒有身份又如何,別忘了他們五年前還是夫妻,可你這樣口口聲聲地維護著她,還敢說你們五年前一點貓膩都沒有?”
“可憐我的兒子,竟然被你們戴了綠帽而不自知!”
陳清怡自然是尾隨著傅司煥而來的,當看到傅司煥到的地方時,她還有點愣神,當反應過來,這附近是聞家之前所在的別墅區時,眸色瞬間就冷了下來。
她尾隨著傅司煥進了別墅。
剛好就聽到了淩淵質問傅司煥的那些話語,毫不猶豫地站出來,討伐著淩淵和聞卉凝。
這個時候的她,完全給忘了淩淵之前的教訓,滿腦子隻有一種想法:要是讓傅司煥和聞卉凝重新在一起,那那些隱瞞了許久的事情,就再也隱瞞不住了!
隱瞞不住的結果會是什麼暫且不可知,但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承受得住的。
“我早就說過了,你們這些人,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陳清怡怒罵著,冷聲嗬斥,又上前拉了一把傅司煥,“你還對她抱著什麼希望,像她這種人,哪裏值得你對她念念不忘的?”
傅司煥都沒有想到陳清怡會跟著前來,被拉著時,終於反應了過來,麵色陰沉: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“你說我做什麼?你都快被這個狐狸精給勾得魂都沒有了!”陳清怡似是找到了情緒的缺口,氣的渾身都在哆嗦,罵道,“為了她,你連自己疼愛了多年的妹妹都不管了,你說你是不是被她給迷住了?”
“她究竟有什麼好的,值得你這樣,不管不顧?!”
聞卉凝和淩淵站在一側,看著陳清怡那市井潑婦般的模樣。
“傅夫人大抵是沒有一點記性的,今天上午在醫院時的教訓仍舊是不夠的。”聞卉凝沙啞的話語插入了陳清怡的話語中,讓陳清怡都跟著停頓了一下。
陳清怡愣了一下,隨即從她的話語中,再看到一邊的淩淵,倏地想到了什麼,臉色微微一變,卻很快道:“你以為這種事情說告就告?反正我不可能相信你們兩人是清白的!”
淩淵輕嗤:“是不是說告就告,傅夫人盡管等著就是。當然了,您也可以借助您的兒子的本事,來阻止我們做這些事情,但是,這場官司,您仍舊是逃不了!”
“你們兩人該說什麼就出去說,我這裏不歡迎你們。”
聞卉凝本就對傅司煥的到來,充滿了抗拒,現在又多了一個陳清怡,能高興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