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名高層侃侃而談：“你們聞氏集團以前是個榮耀沒錯，但是現在，它已經消失了六年的時間，再次重新冒出頭來，很有可能被打壓下去，我們思凝集團憑什麼要和你們合作？”
“憑著聞總您和司總的交情嗎？”
聽到最後一句話時，聞卉凝輕輕地勾起了唇角，揚起了一抹弧度：“什麼交情？前夫前妻的交情？”
對於別人的質問，聞卉凝選擇直接杠回去，冷笑一聲：“你們思凝集團的高層就是這樣的素質嗎？我們是在洽談合作，如果覺得不適合，大可拒絕或者下次再約，但是在公事上牽扯到私事算是怎麼回事兒？”
“難不成你們在外談合作的時候，還跟別人說，你們家女人怎麼怎麼樣，你們家小蜜看起來很好玩？”
“……”
傅司煥坐在了主位上。
聽到聞卉凝親口說出“前夫前妻”這樣的話時，臉色並不是很好看，但見她似乎隻是隨口一說，又往下麵繼續抨擊著那個說話的高層時，嘴角微微一抽。
眼裏竟是有著星點的笑意。
她說話，還真的是噎死人不償命。
在場的高層幾乎都被聞卉凝罵了個遍，臉色自然是不大好看的。
不過他們想說什麼，也是沒有辦法的。
其一，他們之所以覺得這次的合作不行，不是因為合作方案也不是因為公司，而是因為將聞氏集團重新建造起來的人，是聞卉凝，是一個女人。
打從心裏，這些男人們就沒有相信女人真的能夠在事業上闖出一番天地來。
在他們的心裏，女人就該在家裏相夫教子。
其二，則是因為他們覺得聞氏集團如今的規模實在太小，和思凝集團的合作，其實根本就不配，自然而然的，那種想法就抑製不住地冒出來。
要不是見著傅司煥一個字都沒說，他們還真的打算懟一番聞卉凝。
高層們想說，聞卉凝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。
她淡淡地指出了在場人心中的想法，直接將他們，是看不起她是個女人，當掌權者這件事情給指出來後，讓在場的男性高層們，都麵麵相覷。
同時，聞卉凝看向了傅司煥，淡淡地道：“司總，我們是誠心想要與貴司合作的，俗話說的好，買賣不成仁義在，但是還是給司總您一個忠告吧！”
“如果您們繼續是以這種思想下去，那我隻能說，你們思凝真的走不遠。”
聞卉凝說完，站了起來。
看向一邊的淩淵：“我們走吧。”
既然沒有合作的意願，她也不會強求。
就在聞卉凝和淩淵準備離開時，一直都默不作聲的傅司煥，終於還是開口了：“等等。”
“司總還有事情？”
聞卉凝抬頭，朝著傅司煥輕挑了挑眉，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上，倒是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，好像不會因為傅司煥的任何一個動作，而有著任何的情緒變動。
傅司煥知道，她在公事上時，向來都是公事公辦，沒有拖泥帶水的，可現在看到她這幅公事化的樣子，心裏多少有點異樣，隻是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聞總剛剛有一句話說錯了。”
聞卉凝看他，雖沒說話，但神情中表達出的意思就是：願聞其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