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,陳清怡並不打算救傅司煥,還是和陳清怡一起在船上的人,搭了一把手,陳清怡才順勢地撿了這樣一個功勞,而後就順理成章地向傅司煥要求把傅繆雪放出來的這樣一個要求。
剛開始,陳清怡的要求更過分,但是被傅司煥給拒絕了。
陳清怡大抵也知道,在這種時候,惹怒傅司煥並不是什麼好事,最終就隻是讓傅司煥把傅繆雪從牢裏撈出來,然後兩人就達成了這樣一個協議。
“那你背上的燒傷是怎麼回事?”
聞卉凝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的狗血,但是聽到傅司煥說了那麼多,和他背上的傷口,幾乎是完全沒有辦法聯合在一起的,而且他說的,已經是將近一年的事情了。
“那是……”
傅司煥張了張口,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,老實地承認:“其實我輾轉返回帝都的時候,並不敢出現在你的麵前,因為我不知道,你看到我仍舊好好地活著,會不會心裏不舒服。”
聞卉凝差點一口氣沒上來。
這話說得……
也不得不說,他這人也是傻了。
“那你怎麼不一直待在外麵,不回來就算了。”聞卉凝有點氣,瞪了他一眼,“你回來做什麼,在外麵都不知道有多瀟灑,也不會有人管你,還可以和你的情人在外麵一起過美好的生活。”
後麵那話,純屬就是氣狠了,說出來的話了。
傅司煥一聽聞卉凝的話,頓時擰起了眉頭,將她抱進了懷裏,哪怕她掙紮,他也把她給抱得緊緊的,一字一頓:“沒有情人,隻有你一個,自始至終,都隻是你。”
聞卉凝心裏有點堵。
哪怕是聽到他說的這些話,仍舊是不舒坦的。
在傅司煥放開她時,她就坐到了一邊,完全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。
傅司煥看到她這樣,無奈了,但還是很快湊近她,認真地笑道:“不要生氣,事情確實是我的錯,都是我心思狹窄,哪裏知道我家凝凝,已經想通了這件事情,怪我。”
他說著這話時,伸手拍向自己的臉。
聽到那一聲“啪”的聲音,原本還在生著悶氣的聞卉凝,頓時看向他,見他真的往他自己臉上打時,臉色一變,伸手攔住他:“你瘋了?!”
“凝凝,別生我氣。”
傅司煥趁機握住了聞卉凝的手,眼裏透著一抹酸澀:“你生我氣,打我罵我都可以,但不要不理我,你在我心裏,真的很重要很重要。”
他沒有辦法,再承受失去她的痛苦。
尤其是,那種失去的原因,居然還是因為誤會。
聞卉凝的心腸確實很硬,但在麵對傅司煥時,還真的是硬不起來,頓時軟得一塌糊塗,看向他時,眼神裏都帶著無奈:“好了,趕緊往下說。”
傅司煥見到這幅情景,才稍稍鬆了一口氣,繼續往下說著。
“我剛回來的時候,遇到了李斯。”
“李斯,他什麼都沒說,就是交給我一個錄音,讓我自己聽一聽。”
“我聽了。”
說到這裏時,傅司煥滿臉痛苦,看向聞卉凝的眼神中,都是心疼:“我真的不知道,你當年的火災事件,居然還有這樣的內情在裏麵。”
“……”
乍一聽到傅司煥提起當年的火災,聞卉凝臉色微微一僵。
傅司煥則是在這個時候,迅速地握著她的手腕,一字一句地道:“當年你錄音裏所聽的那些,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但是,那絕對不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