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麼簡單?”胡飛花不敢相信。
“不然咧?”商琴白了他一眼,“不過,賭場的桌子本就有機關,那莊子自己便可以操縱骰子轉動,你要是想一直贏,這一點也要注意著,最簡單的法子,就是最初就把他的機關給毀掉。”
如此,便得通為何她內力要好的緣故了。
胡飛花恍然。
不過,他也就是嘴上。
賭徒瘋狂起來,萬貫家財一朝空,妻離子散眾叛親離,沒有任何人會同情,隻會讚一句老有眼。
倒是,若那賭坊背後是皇帝的暗衛,那便是皇帝是這賭坊的幕後老大。一國之君要收百姓的稅錢,還要用賭去榨取剩餘的錢財,那可就真是大大的諷刺了。
“不這個,有個事方才忘了告訴你。”胡飛花正色道,“從五傳回的消息,張居其的人在京城裏查探到上官世家的人在和宮裏人接觸,京城裏到處找不到上官文峰,極有可能他藏身在皇宮。”
“皇宮?”商琴皺眉,腦中一抹靈光閃過,“是劉貴妃!他該是和劉貴妃在聯係,若是藏身,便可能藏身在劉貴妃宮裏。”
“你可有證據?”胡飛花急問。
“證據沒有,隻不過……”商琴將前一晚見秋墨語時,秋墨語對劉貴妃的分析出。
“所以,你認為劉貴妃突然實力大增,是有上官文峰在背後相助?”穀若虛道,“上官世家在江湖中確實傳承百年,實力不俗,但他到了宮裏,劉貴妃因他而實力大增,這就不過去了,上官世家應該還沒這種實力。”
“上官家都敢涉足皇家皇權爭奪了,能讓你知道他的真實實力呀,興許表麵上他上官世家比你滄海閣弱,背地裏實力超強呢。”
穀若虛沉默,因她這話不是沒有道理。
“如果上官文峰真在宮裏,那你方才所言,從昌平公主口中推斷出的欲要刺殺秋墨語的,上官文峰確實很有嫌疑,畢竟上官筱檳是他的獨生子,原本也是個前途大好的青年才俊,卻因為喜愛你而先失去武功,後失去性命,上官文峰應該是恨你入骨。”胡飛花道。
商琴雙唇緊抿,騰地站起。
“不行,鳳棲梧我信不過,我得自己進宮去護著夫君。”
“你慢著。”胡飛花立即將她攔住,“現在宮裏戒備森嚴,你進去要是再被人發現,引起衝突,秋墨語是保你還是不保你?好吧,就算他保你,你也將宮裏那些個侍衛全都打趴下,就這擅闖禁宮的罪名,皇帝足以把你從妾再貶成通房。”
“寧願如此,夫君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。”
“笨!”猝不及防地,胡飛花在她頭頂敲了一記。
“秋墨語現在在宮裏,宮裏是誰的地盤?皇帝的。誰在保護?蜀王。你若是擔心妹夫的安危,大可把這事告訴蜀王,要他安排人暗中護著秋墨語,再不濟,就讓他安排你進去貼身保護,也好過你自己闖禁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