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了,咱們各自玩兒去。”他擺擺手,擁著蘇紫欣就走。
汐萍緊跟上去,“你們方才在說什麼?”
“小孩子家家的,那些對你沒用。等你哪天有了感情煩惱,再來找大哥,大哥為你解答。”
汐萍“汽”了一聲,轉身往另一條道上走,不問他了。
商琴在苦惱,秋墨語也不好過。
從公主府回來,在自己府裏看見的也是喜氣的紅,他更覺不公不正,令下人立即將府裏所有的紅全部清除。
那些下人,出了田家人之外全是禮部安排的昌平公主的陪嫁,他們不敢違逆昌平公主,也就不敢拆掉昌平公主大婚的喜慶布置,即便發出這命令的是駙馬爺。
“若我再出這房門之時,這裏麵還是一片紅,你們便滾回隔壁公主府,我這裏留不下比主人還大的下人!”秋墨語怒喝。
下人們麵麵相覷,拿不定主意。
好在一個人腦子靈活,立即提議到隔壁公主府去問問情況,若是隔壁也拆,那麼他們就拆,若是隔壁不拆,他們也不能拆。這公主府與秋府,名義上的男主人都是秋墨語,但他們的賣身契都掌握在昌平公主手裏,他們當然隻能效忠昌平公主,聽公主的吩咐,而不是秋墨語。
獨坐在屋裏的秋墨語,對房裏的一應大紅喜慶布置也厭惡得緊。
自打他們夫妻搬進這宅子一來,這房間便是他們夫妻的房間,從來沒有過唄這樣惡俗的紅色包圍。
一股氣堵在胸口,怎麼也散不去,甚至有越來越擴大的趨勢。
秋墨語猛地起身,抱起那床上的大紅被褥、紅綢枕巾甩出門。那門上、鏡前、桌上等等貼著的大紅喜字、紅色桌布、燭台等等,也被他扯下丟出去。
守在外麵的下人早在他丟被褥的時候便躲到一旁,待得他再次緊閉房門,許久沒有動靜時,他們才鬆了口氣,放心上前收拾一地狼藉。
“都說駙馬爺是位才氣縱橫的書生,這書生就是兔子,逼急了也要咬人呐。”一邊收拾,一個下人感歎道。
旁人瞥他一眼,“你當心這話被公主聽去了,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那下人立即自掌嘴巴,陪笑連稱以後不敢。
自那日與胡飛花聊過之後,商琴依舊一直呆在滄海閣,每日裏最常做的還是躺在屋頂上看天看雲,也可以說是發呆。
胡飛花等人觀察了幾天,見她沒有什麼過激舉動,便就隨她去。
但這一日,鳳棲梧來訪,打破這份寧靜。‘
他來,為武林盟主之位。
當日,眾人曾約定抓捕到龍映雪的人便是新任武林盟主,而今龍映雪自己現身,當場眾多侍衛一起將她拿下,那麼,依照這約定便不能定下究竟誰能為盟主。再說了,那些侍衛都是朝廷的人,他們自身也不願涉入江湖的爭端。
數月忙碌換來竹籃打水一場空,脾氣火爆一點的完全就忍受不了,加之蜀王當日帶走眾多高手去捉拿上官世家的人還未回京,便相當於京中無老虎,眾猴子還不趁這機會猛刷存在感,爭奪大王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