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泠匆匆忙忙的換好衣服後便飛奔下樓,恰好撞倒了剛從外麵回來的劉媽。
劉媽看到她著急得臉色發紅的臉不由得擔憂的問:“怎麼了少夫人,您這麼急是要去哪兒?”
葉清泠匆匆忙忙的說了一聲:“我去劇組。”之後便又邁開了步伐,婦人來不及攔,樓梯口卻轉來了一個隱含著怒意的聲音:“站住!”
她一怔,側頭往樓梯口看了過去,便看到錢顧安身姿筆挺的站在那裏,許是今天不用去公司的緣故,他今天沒有穿西裝,一身淺灰色的休閑服已經柔順塌下來的發絲,竟然他的麵容看起來柔和的幾分,隻是身上盛氣淩人的氣息太過濃厚,竟然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。
錢顧安眼尖看到她悄悄後退時不由得麵色更冷了幾分,抬眼給了劉媽一個眼神,婦人退下去之後他便一邊往女人在的方向走去一邊道:“病還沒好,就這樣跑出去像什麼樣子!”
他的語氣難得的眼裏,葉清泠莫名的覺得委屈,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雖然還有一點低熱,但她覺得已經好很多了,當下也不甘示弱的道:“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我要去劇組。”
錢顧安自從看過她明豔的古裝扮相後,就一直不太願意她道劇組裏去‘勾引’那些男人的目光,這會兒聽她生病了還要跑過去,一時便又更氣了幾分,壓低了聲音道:“不許去!”
霸權主義!葉清泠狠狠的跺了一下腳,嘟囔了一句:“你憑什麼管我,你又不是我的誰。”之後便直接轉身離開。
他被她的話說得一愣,轉瞬間眼底的陰狠翻湧上來,三兩步便從樓梯上下來走到了她的身邊,拽住了她的胳膊,壓低了聲音道:“我說了,不許去!”
剛才在臥房裏的那些笑意在這一刻仿佛煙消雲散,兩個人之間那點朦朦朧朧的感情也破碎了個幹淨,葉清泠性子冷且硬,她不喜歡麵前的人用這樣一種絕對式命令的語氣和自己說話,那樣會讓她覺得她是低人一等的,但她又清楚明白她是沒有辦法和這個男人抗衡的。
她有些生氣,不知道是在氣自己的無能為力,還是在氣麵前這個男人不可一世的霸道,她用盡了全力想要掙脫開男人那強而有力的手,但卻如何都掙脫不開,最後隻能憤怒的跺了一下腳,抬眼直視進錢顧安的眼睛裏,低低的道:“放開!”
原本她隻是覺得委屈而已,但現在卻是有些生氣,內心隱隱的還有一股傲氣在做崇,她雖然屈服於生活,但她從來不屈服於任何人。
錢顧安不由分說的就把她扣在家裏,也不提醒她要到劇組去報道,現在她自己想起來了,他竟然還不允許她去,用這種高傲不可一切的語氣,這讓她覺得自己得不到尊重。
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試圖和麵前的男人講道理:“錢顧安,這部戲很重要,我沒有辦法曠工……”
“不許去!”錢顧安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她的話,看著她氣紅了的小臉,不知道為何,突然就伸手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裏,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:“你生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