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要吃飯是吧?現在讓你吃個夠,你沒有飽的話,我們這裏還有很多香爐灰!”我踢了一腳地上的司馬幹,臉色凶狠。
我心裏麵踏實了許多,這下子司馬幹體內的邪祟,上天無路入地無門,哪裏都走不了,隻能待在司馬幹身體裏慢慢承受香爐灰跟符籙的淨化、傷害。
此時司馬幹身體不斷的抽搐,不斷有一股股的黑氣冒出來。
看到那些黑氣我就知道,那是衰敗的邪氣,說明這邪祟正在一點點的被香爐灰跟符籙侵蝕。
最後我們趕緊將司馬幹抬了出去,用一根尼龍繩,將他捆綁在了凳子上。
那邊公孫龍已經打了120。
此刻司馬幹雖然體內邪祟被製住,但他身上自殘受的傷還真有點嚴重,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。
此時司馬幹體內的邪祟偃旗息鼓,他耷拉著腦袋,肥胖的身軀依舊有點動作,在凳子上慢慢的扭,他血淋淋的手看著很驚悚,右手包括手掌在內隻剩下了一小半,偏偏再也沒有留一滴血。
“我認輸,你們……你們放了我。我隻是貪玩。”司馬幹忽然抬起頭,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我,甕聲甕氣道。
貪玩?
我上前一步,揚起手,一耳光重重摔在司馬幹臉上,他嚎了一聲。
“你究竟是什麼東西?”我咬牙切齒道。
閆向高同樣苦大仇深,“趕緊老老實實的夯,不然小心你的皮肉。”
閆向高的模樣很淒慘,他被丟進帳篷的時候嘴巴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,下嘴唇嘴皮子都磨破了,腫得老高,像是嘴巴下掛了一根香腸。
“好,我跟你說,你過來。”司馬幹的目光直接看向了我。
“別想要耍什麼花樣,我跟你說,你現在本命魂體被徹底塞住,根本跑不掉,又被香爐灰侵染。你現在沒什麼靈力了,還不趕緊交待你的來曆。”我搬了一條凳子,大馬金刀的坐在司馬幹前麵。
“嘿嘿,蟲師……蟲師傳聞中手段通天,我要投胎,你讓我投胎做人好不好?不然我看到人就想要吃啊。”司馬幹斜眯著眼睛看著我,陰沉沉的笑。
我扶額,什麼?這家夥居然是想要投胎?我又沒有兼職陰差的活,怎麼可能讓他投胎嘛。
這事情涉及到輪回,根本不是我現在的實力能夠插手的。
“你是什麼來曆?怎麼會想到蟲師能讓人投胎?”我忍不住試探司馬幹。
其實我內心裏很疑惑,雖然蟲師很有名氣,但僅限於修道界而已,區區一個邪祟怎麼也知道我的身份?還想要我幫忙給他投胎?
這不得不讓人懷疑,這邪祟背後有人在操縱、算計著。
“嘿嘿,一個女人跟我說的。她不僅放我出來,還跟我說來你這裏。我要投胎、我要投胎,這裏好無聊哦,趕緊讓我投胎,不然我會繼續吃人的哦。”司馬幹嘴角邪惡的笑容不減。
“吃人?怎麼不去吃翔?”我忽然舉起手上的九陽竹竹杖,一把插入了司馬幹左手掌掌心。
司馬幹痛得汗水直流,嘴巴張開,跟母雞孵蛋似的哇哇叫起來。
“我叫你囂張、叫你吃人,趕緊給我招來,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手中的冥王之眼蘊藏了陽氣,一刻不停的狠狠敲打在司馬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