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話,蘇沫沫轉身就要走。
不可以!
不可以再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了。
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。
不知道為什麼,蘇沫沫就是知道:如果自己再繼續跟他在這裏糾纏下去,下場一定會很淒慘。
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,門外的走廊那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“嚇!”
蘇沫沫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的往男人的懷裏一縮。
厲司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。
還不等蘇沫沫回過神來,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道帶著重新退到了陽台。
腳跟不小心絆了了一下,人直接摔進了他寬厚的胸膛。
蘇沫沫驚魂未定,抓著他的胳膊就要站起來,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“咯噠”細響。
連通陽台和房間的玻璃門……就這麼被男人給反鎖了!
蘇沫沫驚,“你幹嘛?”
厲司夜攬住她的腰,兩個人直接閃到了拉了一半的窗簾後麵。
“乖乖聽話,就這麼難?”
“你……誰要乖乖聽你的話?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!”
因為那個瘋狂的夜晚,蘇沫沫對麵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了陰影。
每次隻要看到他就躲避不及。
要她帶著孩子搬到他家裏來,豈不就是羊入虎口?
那天晚上之後,她活生生的緩了一個禮拜,身體才稍稍恢複了一些。
她可不想再經曆那種瘋狂了——
蘇沫沫一邊說話一邊掙紮。
可是她越掙紮,男人的手就將她腰扣的更緊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抗拒,他幹脆不耐煩的一把將她托起來,按坐在烘幹機上。
精壯的腰擠在她筆直修長的腿中間,雙手扣住她的腰。
這種姿勢……
實在是太危險了!
蘇沫沫甚至連掙紮都不敢,生怕自己哪個動作不小心就把男人心底的獸性勾了起來了。
這個家夥,簡直就是個強盜!
“厲司夜,唯一和僅僅馬上就要去幼稚園了,我得去送他們。你……能不能先鬆開我,咱們……有話好好說行不行?”
她服軟還不行嗎?
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,她認栽還不行嗎?
厲司夜眯著眼睛看著她,又湊近了一點,“我一直就在好好說話,不肯好好聽的人是你。而且……十分鍾之前我本來是打算放你走的,可是,剛剛改主意了!”
改主意了?
不就是在說因為自己剛才的“故意引誘”讓他改變主意了嗎?
蘇沫沫氣結。
眼看著那張俊臉越靠越近,蘇沫沫慌張的將小臉偏向一邊,“不要!”
薄唇從她唇角擦過。
涼涼的,偏偏將她心窩子燙的都在打顫。
那種熟悉的戰栗感風起雲湧,蘇沫沫差點叫出聲來——
“媽咪,爹地,你們在哪裏呀?我跟葛葛馬上就要去幼稚園了哦!你們不要送我們嗎?”
門外,突然傳來了蘇僅僅清脆無比的聲音。
蘇沫沫嚇得渾身一抖,雙手連忙撐在他胸前,“僅僅,是僅僅來了!”
“所以?”
所以?
他是聾了還是瞎了?
蘇沫沫就差咬牙切齒了,“我們這樣……被孩子看到,影響不好。”
她正要推開他,可是手還沒碰到他胸口,就被他一把捉住雙手,反困在身後。